唐朝的倒黴鬼,抄襲什麼毛爺爺的詩篇根本是找死的。唐詩在中國文學史上獨一無二的地位,可不是誰都能超越的,即使是被印在鈔票上,也不行!
徐婕妤倒是沒想到佳芝會這樣說,她嘴上說著:“娘子謙虛了,妾身是知道娘子出身名門,從小延請名師,娘子這樣的人還說是粗笨,妾身豈不是北邙山的野老了。”說著徐婕妤和佳芝兩個說笑著已經到了漪瀾苑。
漪瀾苑很安靜,處處佈置素雅,佳芝望著滿滿當當好像是小山似地書本,心裡暗自羞愧一下,自己雖然也是整天拿著本書看,可是像徐婕妤這樣進行深入系統研究的,佳芝可沒有這樣的耐心和功夫。庭院裡面種著幾株高大的松樹,它們被花匠們修剪的形態雅緻,每一根樹枝和枝椏彎曲的角度和每一片葉子,都是精心修剪的結果,可是看起來,這些松樹彷彿是天生生長的一樣,樹下是陰涼潮溼的苔蘚地,一條清澈的小水渠環繞著這松樹。
蘭花就喜歡這樣的環境,因此樹蔭下幾叢蘭花正靜靜地吐露著芬芳,狹長的葉子隨風搖曳。徐婕妤和佳芝既然美其名曰賞花,自然要做個樣子出來,徐婕妤請佳芝坐在松樹下的坐榻上,在樹蔭下欣賞著蘭花。佳芝誇獎了徐婕妤的宮苑裡面蘭花開的好,徐婕妤對著佳芝的誇獎謙虛一下,接著話題一轉,徐婕妤指著樹底下的青苔說:“若要蘭花能長得和山裡面一樣,這些青苔是最要緊的。娘子可是聽見一件新鮮事。”
徐婕妤的彎子轉的太急,佳芝一時沒回過味來,她看著徐婕妤,想想整個皇宮,因為皇帝不在,沒什麼大事啊?“娘子還記得武才人冒冒失失的,害的妾身和她一起掉進了太液池。自從那以後,妾身等閒就不去太液池邊上,前幾天妾身因為身體不好,遵照著太醫的囑咐去後院散散心,誰知竟然撞見了那一幕差點重演。武才人差點把蕭才人也撞進了太液池裡面。”
這是跟我八卦麼?佳芝不知道徐婕妤心裡想的是什麼了,她是要和自己說什麼?宮闈秘聞,這個和自己似乎沒有明顯的關係,佳芝只是太子妃,皇帝的嬪妃們爭寵奪愛,佳芝避之不及,還能上趕著摻和上去?把自己拉進了後宮的混戰,反正後宮混戰在佳芝看來沒有贏家,沾上就沒個好。
“婕妤也知道,武才人一向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冒冒失失的,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只是蕭才人懷著身孕,要是有點閃失,不僅蕭才人傷心,武才人也是脫不開關係。若是聖人在皇宮也還罷了,聖人偏是領著大軍遠在千里之外。人多嘴雜,等著聖人知道了這個訊息,豈不要抽出時間來為了後宮的瑣事煩心。這樣的話賢妃娘娘的面子不好看,各位娘娘們的臉上也不光彩。不過我今天看蕭才人氣色很好,想必是徐婕妤在場,婕妤一向是沉穩莊重,才使得蕭才人平安無事。蕭才人也該長了教訓,再也不要靠近武才人就是了。”佳芝似是而非的抹稀泥,把徐婕妤很想描述成宮闈鬥爭的大事件,描述成一件意外事件。
徐婕妤心裡對著佳芝的看法變了不少,她雖然意外佳芝的應對,不過按著佳芝的性格,她這樣說總是不奇怪的。“娘子說的好輕鬆,蕭才人不過是得了聖人的寵愛,有幸壞了身孕。這個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其實滿宮裡的人都說武才人風風火火的性子,行事毛躁,只是誰能明白武才人的毛躁性子叫多少人得了好處。妾身承蒙聖人恩典,冊封為婕妤,只是以色事人豈能長久?娘子方才說的很是,蕭才人大概在聖人回來之前都不會有事了,可是這樣的日子什麼一天天的有什麼意思?”徐婕妤盯著佳芝的臉色,把話題引上自己的設定。
啥米意思?以色事人豈能長久,你不想以色事人,你想用自己的才學征服李二鳳和李治嗎?佳芝裝著聽不明白,跟著和稀泥:“婕妤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想頭,婕妤若是有以色事人的感傷,這個世界上再沒才貌雙全的女子了。我雖然身為太子妃,可是在諸位娘娘面前,我只是個小輩。婕妤還有什麼事情麼?”佳芝決定果斷撤了。
“娘子別急,容妾身把話講完,妾身並非是為了尋個以後的依靠,妾身是聖人冊封的婕妤,總是三品的職分,就是去守靈或者出家,也不愁衣食和身邊的侍婢,再者,妾身看透了後宮的恩愛,總也是水中花,井中月。有詩書為伴,即便是孤單一生又有何妨。娘子一向對著我們這些人照顧有加,妾身看娘子不是那種沉湎浮華虛名的人,只是想提醒一下娘子,今天的太極宮,也是未來的太極宮。”徐婕妤上前一步,盯著佳芝的眼睛,叫她無處可逃。
“娘子是個聰明人,殿下是未來的天子。天下都是天子的,後宮從來不缺少美人,娘子難道真的想看著今天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