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了聖教的秘密分支,月哥哥還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不過聽說已經脫離了搶救治癒期,現在的神智也是清明的。
我溜到門外時,房裡跪滿了人。
“教主,為了我們聖教,請服藥吧……”
“出去!”冰冷的聲音響起,帶著大病後的虛弱卻又是凜冽無比,“都滾出去!”
我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推開門走進去,幻月宮姐姐很配合的把那些人都散開了。轉眼間,房內只有我們二人。
“月哥哥,我回來了!哈哈,知道我是誰嗎?嗯哼,我現在終於換回了美女的聲音!你也真是小氣呢,居然就給我準備個差不離的身體,也不說給我弄個大美女!”我努力以歡快的聲音嘰嘰喳喳的來到月哥哥床前。
他臉色微變,但默不作聲。
月光浸染他蒼白的肌膚,他臉上的痕跡已經淡去了很多,但是,那條綁縛著眼睛的白綾還是刺眼的讓我心痛。
我蹲下身,手有些顫抖的握住他蒼白的手。曾經這雙手臂那麼堅定有力的抱過我,給我帶來不盡的溫暖,曾經這個胸膛給我無數次的依靠,讓我覺得自己永遠不會有窮途末路的一天……
因為他的身影會一直站在我身後,當我傷心了難過了,我就轉身對他說,娶我吧我要嫁給你我們去過下半輩子……
“月哥哥,你聽到沒有,我回來了……”我抓緊他的手,輕聲說,“我現在又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了……雖然,我總覺得自己是如假包換的混蛋!月哥哥,你得快點好起來啊,不然我們就無法成親無法生孩子……”
他突然用力掙脫了我的手,表情是寒霜般的冰冷。如果這時候他的眼睛能夠對著我,一定也是漫天冰雪吧。
“月哥哥……”我俯下身,湊近他低聲喚道。
他的表情依然冰冷漠然,甚至別開了臉。
我心裡更加難過了……
我突然跳上床,板過他的臉,蠻橫的叫囂,“怎麼,受傷了就了不起啊?瞎了眼了不起啊?給我裝啥深沉憂鬱裝啥冷酷撲克臉?靠!你當自己大爺了啊?!不教訓教訓你還以為王八是豎著走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