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不對。
皆是可憐韓飛雪有這樣的閨蜜啊。
……
對,在他們眼中,冷小兔與韓飛雪是一對閨蜜。
是一對常常打架,常常為了一件小事就鬧得不可開交的閨蜜。
……
而在人們的眼中,韓飛雪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冷小兔卻成為那些人眼中的粗俗小姐。
整天只知道玩,舉止不雅。
……
特別是人們看到鳳天賜有時候對冷小兔視而不見時,人們就會懷疑,鳳天賜早已移情韓飛雪了。
“她把我作業毀了,我就要毀了她的臉。”冷小兔一巴掌狠狠的甩子過去。
韓飛雪的臉不但被墨汁沾成一片黑,還被冷小兔抓傷了臉。
可韓飛雪的能力絕對可以把冷小兔給按倒,可她卻沒有,在眾人面前表示為弱者,人們往往會同情被欺負的人。
……
“小兔,你快住手。”冷蕭寒走來,將冷小兔從韓飛雪身上拽拉了起來,冷小兔被冷蕭寒強行拽起,可腳卻狠狠的踹了韓飛雪一屁…股。
韓飛雪被韓家的丫鬟扶起,身邊圍著不少平日裡與韓飛雪玩的很好的小姐,紛紛拿出手絹替韓飛雪擦抹臉上的墨汁,還不忘狠狠的瞪著冷小兔。
“冷小兔,你也太過份了吧。”某位官家小姐責備。
冷小兔一聽,頓時覺得委屈,委屈之下又憤怒,她瞪著那位小姐,隨後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張紙:“那個賤人,把本小姐的作業潑一堆墨汁。”
“小兔,別鬧了。”冷蕭寒怒喝。
“爹,那這個算不算,能不能交上作業。”
冷蕭寒拿起了已經被墨汁潑的看不到字型的紙張,搖頭說:“重寫。”
“哼,我才不寫,我的任務已經寫完了。”冷小兔憤怒的瞪著韓飛雪。
冷蕭寒拿起了竹鞭,狠狠的打在冷小兔的胳膊上。
冷小兔只感到胳膊一處傳來火辣辣的燃痛感,雖然冷蕭寒以往也曾這樣的打過她,但是,卻沒有這一次來的痛。
她心裡委屈,可是又倔的很,衝著冷蕭寒吼:“打打打,你乾脆打死我算了,哼,不就是春遊嗎,我才不去了,誰愛去誰去。”
冷小兔將手裡的那一張作業扔到了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了書院!
……
皇宮,朝陽殿,裡頭陸續的走了了朝中的臣子。
一個身穿著金黃…色錦衣服的年輕男子,從裡頭緩緩走出。
他擁有著稜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還有兩片感情的粉色唇瓣。
尊貴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身,卻又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疏離。
他不是別人,正是鳳天賜。
鳳天賜繃緊了一張臉,自朝陽殿緩緩走出。
可這時,又一名與他相似的男子,著一身淡藍色的衣服,五官俊俏,身形與鳳天賜完美吻合。
“哥。”黎君快步的奔去,在快到鳳天賜的身邊時,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鳳天賜的肩膀:“孃親說,姐姐快回來了。”
……
鳳天賜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黎君,眉頭不由一皺:“還知道要回來。”
一別十七年,自從鳳冥櫻被青龍帶走後,青龍食言了,哪裡有按柳狐玥說的每年春節都帶她回來。
“聽說,這一次回來,就不離開了,那隻臭龍,也不會走,看孃親怎麼收拾那隻臭龍龍。”黎君憤憤的攥緊拳頭。
鳳天賜低低的說:“有說何時回?”
“明日。”黎君突然驚呼:“明日可是你們書院每年一次的春遊日期,看來你是沒辦法家等姐姐了。”
鳳天賜挪了挪腳步,低低的說:“誰說我要去春遊。”
“額……那……你不是每年都要去嗎?”黎君道:“你若不去,那就我去了,小兔一定會想去的。”
鳳天賜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特別是黎君說到冷小兔時,那深邃的眸,猝然一沉,聲音低低輕吐:“隨便——”
“真的,那太好了。”黎君很開心,這一次終於可以不用在有鳳天賜在場的情況下,與冷小兔玩了。
因為每一次他們三個人一塊兒出去,鳳天賜總是板著臉,想跟冷小兔玩的開心一點,可鳳天賜總是**著他們。
現在好了,鳳天賜不去,那他去的話,冷小兔不就可以跟他好好的玩了。
可誰知道,冷小兔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