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順勢摟住了呂子祺的腰,窩進了呂子祺懷裡,“就是沒事順便看看罷了,不看了,陪著你就是了。”
呂子祺笑著道,“這還差不多。”說著便抱起春草,往洗漱室那邊去了。
春草驚道,“哎呀,你幹嘛。”
“抱你去洗漱,然後睡覺。”
怕自己摔倒,春草順勢摟住呂子祺的脖頸,說道,“天剛黑下來,還早呢。”
呂子祺腳步不停,快速往洗漱室那邊去了。
被呂子祺折騰的昏昏沉沉的春草躺在呂子祺的懷裡,有氣無力的道,“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孟浪。”
呂子祺不滿的再次翻身壓到春草身上,“你這是嫌我老了?”
春草無奈的開口,“我哪兒有,你別……”
呂子祺不依,“你剛剛明明說我一把年紀了,我得證明給你看看我是不是老了。”
屋裡最後只剩下女子的叫嬌吟和男子的喘息,一室曖昧。
這些年來,春草難得的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呂子祺窩在屋裡的小榻上,翻看著手裡的一本雜記。
聽著榻上的動靜,呂子祺放下手裡的書,朝春草這邊醒來,“醒了?外面在下雪,好冷,我讓人將飯菜送到這邊來。”
春草伸展了下渾身痠軟的四肢,聽著院子那邊孩子們傳來的打鬧聲,搖了搖頭道,“天天窩在屋子裡太悶了,過去正院那邊吃吧。”
呂子祺拿了春草的衣服,慢慢的幫著春草穿著,嘴裡道,“行,咱過去吃。”
待春草洗漱完,兩人開啟門,一股冷風撲面而來,外面一片銀裝素裹,天空被雪印的發亮,地上踮起了厚厚的一層雪,院子裡有著深深淺淺的腳印,院子前面的湖面上也已經墊起了厚厚的一層雪,門前的柳樹枝變成了一條條銀色的雪條,煞是美麗。
呂子祺幫春草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摟著春草沿著往正院那邊的長廊過去。
孩子們的打鬧聲越來越近,春草的臉上忍不住了一絲笑顏。
穿過長廊,便看到正院中間堆著一個雪人,幾個孩子在院子裡歡快的奔跑,打著雪仗,屋簷下還站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兒,羨慕的看著雪地裡的大哥哥大姐姐。
春草笑著過去,揉了揉小女兒的頭,說道,“英兒怎麼不過去一起玩兒?”
英兒遺憾的帶著奶聲奶氣的語調說道,“娘說英兒風寒還沒好,不能玩兒雪。”
春草抱起地上的英兒,笑著道,“英兒真懂事。”
正廳裡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恭敬的道,“少主,夫人,英兒,怎麼能讓夫人抱?”那三十多歲的婦人,正是一直留在葡萄莊園這邊,跟著自家相公一起打理這邊事物的春蘭。
春草笑著道,“沒事兒,孩子這麼小,對她那麼嚴厲幹什麼。”
春蘭笑著說道,“少主夫人應該都餓了吧,正廳裡準備好了飯菜,先過去吃飯吧。”
春草笑著點點頭,對著懷裡的孩子道,“英兒餓不餓,跟嬸嬸一起吃飯好不好?”
聽說有吃的,英兒咂吧咂吧自己的嘴,奶聲奶氣的道,“好。”
春蘭對著院子裡玩雪的幾個孩子道,“你們別玩兒了,都玩兒一個上午了,小心又感染了風寒,趕緊的都回去換了衣服,然後吃飯。”
聽說吃飯,幾個孩子也一陣風一般散了,一個稍微大點的五六歲的男孩奔了過來,見著呂子祺春草,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少主,夫人。”這才撲進了春蘭的懷裡。
春蘭摸了摸孩子的衣袖,有些懊惱的道,“又把袖子玩兒溼了,自己去換好衣服過來吃飯。”
小男孩悻悻然的鬆開了手,朝自己的屋子那邊去了,春草笑著道,“孩子還小,你也別那麼兇。”
春蘭有些難為情的道,“小魚兒太皮了,不兇點我怕都管不住他。”
這邊正廳裡沒有地暖,大廳裡面用木炭燒了一個火爐,飯桌就放在火爐靠裡面,已經有下人陸陸續續的開始上菜,見到呂子祺春草和春蘭,都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繼續忙碌著。
春草跟著呂子祺在桌邊坐下,抱著英兒在自己的身旁坐下,看著一桌子飯菜,對著春蘭道,“讓王漢跟小魚兒過來咱們一起吃吧,大家也熱鬧些。”
春蘭知道自家主子不喜歡那麼多規矩,應了一聲,便出門去叫自己相公跟換衣服的小魚兒去了。
英兒眼睛緊緊的盯著桌上的飯菜,只差留口水了,春草拿了筷子,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