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了他。
回頭看時,卻見他已放下碗筷,道:“阿叔前兩日腿上受傷,尚未痊癒,就請留在此地相助葉檢點和劉指揮援助寧國,不必隨我去桐城了吧。”
“哈哈”陳永時聞言大笑道:“丕娃子,你也太小瞧你阿叔了吧!你不怕死,難道你阿叔就是貪生怕死之徒麼?”
“不,我沒這個意思!”陳玉成說著,眼圈卻已是一紅,低聲道:“我剛沒了一個叔叔,不想再”語音哽咽,竟說不下去了。
陳永時心中大震,一時也竟說不出話來。
次日清晨,旭日初昇,朝霞未散,三千將士整裝待發,葉芸來,劉槍琳在營門外為陳玉成餞行。
眼見霞光映紅了彼此的面龐,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大人保重!願大人馬到成功,捷報早傳!”葉芸來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句話來。
“保重啦,丞相大人!”劉槍琳動情地喊道。
陳玉成手牽馬疆,沉默著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斟酌著什麼。半晌,才輕聲對二人道:“玉成此番未奉軍令,擅作主張,如蒙天父保佑,天兄賜力,旗開得勝,救得句容,他日自當親向天王陛下謝罪!”
“大人!”葉,劉二人齊欲打斷他的說詞,他卻沒有理會,繼續言道:“若是萬一我沒能回來,就煩勞二位代為轉致翼王殿下,他的知遇之恩,丕娃子只有來生再報了!”
葉劉二人心下激動,還想說些什麼,陳玉成卻已毅然翻身上馬,大聲喊道:“來人!”
一旁的陳聚成立即策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