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是,”皇后也就按下不提,“可王師傅有過,如何要請皇上掌控朝政嗎?”
皇帝微微沉思,“這一點,倒也未曾過,他只是談及秦昭襄王的時候,了從緩不宜急。”
“此言極佳,皇上以為如何?”
“朕亦是如此覺得,”皇帝點點頭,“凡事慢慢著手,未雨綢繆,總是有備無患的。”
談了這件事,皇帝復又起了財政上的事兒來,“戶部如今銀子是夠了,可閻敬銘這個人,把銀子看的死死的,清漪園的工程,他卻是不肯給銀子修建,實在是可惱。”
“內務府這邊,臣妾已經讓安德海籌備了,”皇后道,“安德海居然沒有違揹著臣妾的旨意,倒是有些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皇帝搖搖頭,“是給親爸爸修的,他自然不會反對,內務府出銀子倒也罷了,這個安德海,也是刺頭。”
皇帝只覺得步步為艱,雖然天子是一言九鼎,可這朝政束縛之大,出了自己的想象,可為何當年太后揮灑如意,底下的人無不敢不遵命庭訓,這大約還是要立威才是。這些刺頭裡面,如今看看,倒是這安德海最為緊要,一來在內務府賺錢的第一個人物就是他,八旗所寄託生存的工廠也是總歸他統屬管理,這一個關係就大了。
“安德海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