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表現出來,“大使你話說的不錯,但是歷史上沒有永遠的勝利者,什麼時候,說不定,勝負的位置就會發生轉化。”說完了這句,巴蒂斯特帶著微笑看著德國外交部長,“我相信,德法兩國如果聯合起來,應該在任何地方都會取得勝利。”
李威利含笑的微微彎腰,“是的,總理閣下。”
“所以無需太在意許多毫無關係的國家,”巴蒂斯特微笑著離開,這個時候似乎把曾繼澤等一群人當成了空氣,安瀾十分的不悅,低聲對著曾繼澤說道,“這些法國人,還擺什麼臭架子!”
曾繼澤卻是一點也不生氣,他也態度十分從容,微微一笑,他伸出去,對著邊上的葡萄牙副總理請了請,兩個人一起坐下,“這有什麼,人家是總理,和咱們的軍機領班大臣禮親王差不離的位置,他們法國頭頂上還沒有皇帝,這個總理可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對著咱們沒禮貌些也是正常,誰叫咱們勝了他們呢。”
“不過法國人也別想得什麼便宜,就算是德國暫時的支援他,”安瀾痛快的說道,“那也不是真心實意的,只不過是為了反對英國,所以來支援英國的對立面法國而已,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