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公館,帶著兩名內眷同行。”
“這怎麼可以?”太后脫口譴責,“肅順真是太不象話了!”
“聽說在熱河,他又是領侍衛內大臣,又是內務府大臣,進出內廷,就彷彿在他自己家裡一樣,成天跟在大行皇帝左右,變著方兒哄大行皇帝,四處八方引著大行皇帝去玩兒……。”
說到這裡,聽得恭親王輕輕咳嗽了一聲,她知道,這是提醒她不要把文宗的微行,以及傳說中的曹寡婦之類的豔聞說出來,替先帝留些面子。
“叫三法司會審吧,”杏貞下了命令,“那幾個人關在哪裡?”
“在高牆裡頭。”
“今個起,六爺就是宗人令,”杏貞下旨,對著恭親王說道,“這樣你也方便管著他們!”
“是,請旨,是否要抄家?”
杏貞點頭,“要抄家,但是目前罪狀未定,無需褫奪家產。就去瞧瞧他們的文書信件,不許驚擾他們的家眷。”
“太后仁慈。”
太后拿起了一個摺子,叫楊慶喜遞給恭親王,“前些日子你們上的請本宮垂簾的摺子。我瞧了,大傢伙這樣異口同聲的,本宮也不好退卻,只好勉為其難,摸著石頭過過河。如今剛剛把肅順一夥子撤掉,本宮不放心,總要帶著皇帝些日子,”小皇帝猛點頭,“垂簾是一定的了,六爺,你拿下去明發天下,還有,垂簾的章程,你也該拿個出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本宮畢竟是婦人,雖然聽政,但也不能對著外朝過度指手畫腳,你和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