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費腦頭疼,還是五子棋簡潔明快,耗時少,太后下了一個白子,問皇帝,“庫倫那邊也出動了?”
“是,理教院旨意傳的透徹,”皇帝笑道,“只要是國境之外的土地,佔了多少,都盡數歸於他們自己,若是俄羅斯人來攻打,守不住也無妨,自然有各鎮提督總兵出馬,雖然外頭苦寒之地甚多,但是根據宣禮處探子傳回來的情況來看,草場豐腴之地也不少,還有很多煤礦鐵礦,雖然如今用不到,先佔著總沒錯。”
“這樣想著當然是沒錯,只是新疆有左宗棠坐鎮,”太后敲了敲棋子,說道,“烏里雅蘇臺這裡頭,沒有人主持,似乎不太好。”
“兒子想派一位朝中的重臣去坐鎮,不管俄羅斯人怎麼想的,”同治皇帝笑道,“伯彥訥謨祜是僧王的兒子,又是蒙古人,世襲科爾沁親王,把烏里雅蘇臺參贊大臣設起來,給他去盯著。雖然是漠南漠北蒙古互不統屬,可兒子派個蒙古親貴去,也免得叫人覺得中樞對漠北有什麼別的企圖。”
漠北蒙古頗為自立,這是事實,不過皇帝能想到這個程度,又選了特別的人去,也十分難得,太后欣慰得點點頭,笑道,“這也不用擔心,就算有什麼企圖,咱們也不怕,如今官道已成,他們有什麼別的想法,也沒辦法,官道一成,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