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了。
恭親王深深吸了幾口氣,揮揮手讓管家把瑞寶從轎子裡拿出來,瑞寶在裡頭瑟瑟發抖,等到掙脫了繩索,這才跪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姑老爺,奴才沒用!”
強自忍住要掐死瑞寶的衝動,恭親王擺擺手,“你做這事兒,原本也是要承擔著責任的,這些日子你先別出門,老實呆在家裡頭,管家,先給他二十板子,”瑞寶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這是給宮裡頭的交代,你受了板子在家裡頭歇著就是了。”
瑞寶被拉了下去,恭親王不耐煩聽到哭喊聲,轉身到了自己的書房,書房裡頭已經有一位客人在候著了,是如今準備出京去地方巡視的都御史李慈銘,“蓴客,你瞧見了?”
“我沒瞧見,不過看到了王爺的臉色,想必是知道這件事不妥了。”李慈銘笑道。
“是不妥,我倒也不是說不想改八旗的事兒,只是不願意崇綺他們胡鬧罷了,再者說了,八旗改革,宗親爵位改革,這都是極為緊要的事兒,我想著撇開軍機處是不妥當的。”
這是要權之意了,李慈銘眼神一閃,“王爺說的極是,這同光中興,靠的就是王爺的一力主持才有的局面,什麼事兒都越不過軍機處,太后她就算再勤政,也不會把手都插到外朝來,外頭總是要人當差的。”
“是啊,也不知道李師傅是怎麼想的?”恭親王拋開了剛才的不悅,微笑道,“這事兒雖然是八旗的干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