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晃了一下,看著半空之中的黑雲狐疑的眯起了眼睛,“中國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武力?難道他們在南門準備了伏兵嗎?”
“將軍閣下!”傳令兵氣喘吁吁的飛快跑了過來,“南城的守城士兵大概是不小心引爆了大量的彈藥,南城門那裡已經被炸燬了很多城牆,他們亂成了一團,我們計程車兵馬上就可以攻進城了!”
“很好,”孤拔點點頭,眼神之中閃著喜悅的光芒,“我們的策略是很恰當的,越南人的戰鬥力,不管他們在什麼地方,歸誰指揮,都只能證明他們的垃圾,現在我們有了機會,那也應該把我們的預備軍隊放上去的,原來的計劃是壓迫到攻打東門和北門上,現在愚蠢沒用的越南人給了我們機會,機會稍縱即逝,應該要馬上抓住。傳令下去,讓預備的一千人軍隊去南門攻打,準備進入山西城!”
“我們要防止黑旗軍又耍花招啊,將軍閣下,”副官不失時機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要知道,李威利將軍就是死在黑旗軍假裝失敗的陰謀之下的,”他擔憂的轉過頭看了看左近的局勢,“我們要防止黑旗軍的偷襲。”
副官顯然是被黑旗軍嚇破膽了,之前李威利叫囂著要花銀子來買劉永福的人頭,這當然是一個戰術的手段,但是李威利死在黑旗軍的刀下,法軍盡數殲滅,劉永福一下子名聲大震,這個重金買人頭的舉動被視之為李威利害怕劉永福,再加上十來年死在黑旗軍手裡的安鄴,“法蘭西剋星”這不僅僅是越南人的**,就連西貢,甚至在巴黎,都有不少人這麼看待黑旗軍,副官擔心,把預備的後備軍拉上去,指揮部這裡空虛,那麼黑旗軍極有可能故技重施,繼續來一個斬首行動。
“不用擔心,睿智的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法蘭西這個國家也不會,放心吧,”孤拔對著黑旗軍是十分藐視的,但是他絕不會犯自大的錯誤,“今天的天氣好,他們不具備偷襲的天氣,雖然一千人的預備士兵上陣了,我這裡還有五百人的火槍隊,足夠應付任何突襲,”到底是人多勢眾,多達六千人的軍隊帶給了孤拔足夠的底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找不到蠢貨的土壤。我相信不佔據兵力上優勢的黑旗軍也不敢用炸燬城牆的招數來引誘我們進入城市,那麼接下去,”孤拔看著山西城上漂浮的硝煙,自信滿滿的說道,“就看我們和黑旗軍的正面對抗的,不借助什麼外力,也不耍陰謀詭計,我倒是要觀察黑旗軍到底有多厲害!”
“報!大帥,南門已經被攻破了!法國人已經進入了城內!”
“派出去的援軍呢!”劉永福大喝,“怎麼這麼不中用!”
“剛到達南門城頭,越南人就敗下來了,潰兵反而差點把咱們的兄弟衝散,眼下兩方已經在南城門下開始了戰鬥!”
“很好,”劉永福轉過身子,下了城牆,“去東門叫李蔚,讓他去南門,給老子拼白刃也要頂住!”(未完待續。)
五十六、風聲鶴唳(二)
李蔚趕到南門的時候,局勢還能夠挽回,既然做好了堅守城池的準備,那麼壕溝鹿角什麼的,總是要準備齊全的,四座大門之內,層層疊疊修築了許多壕溝,雙方正在你來我往的進行火槍的射擊,李蔚到了此處,抵抗的將領喜出望外,他大聲喝道,“李將軍來了!”
“李將軍來了!”“太好了!”一個滿臉黑的黑旗軍士兵大聲的說道,“有法國人的剋星將軍在這裡,什麼人過來都是死!”
黑旗軍軍心大振,火槍齊發,把法軍打死了幾個,法國人的氣焰頓時消退了不少,李蔚瞧了瞧地形,咒罵道,“這些沒卵子的越南兵,這麼輕飄飄的把城門給丟了,這個時候只有有人還在城門上,咱們還要這麼苦戰嗎?哎喲!”他一個低頭,塵土飛揚,嗖嗖嗖幾聲,他面前的防守土牆上激起了塵土,李蔚響亮的罵了一聲國罵,“反而讓法國人居高臨下的把我們當成靶子打了!”
半塌的城牆變成了一個小山包,法軍們站在碎石塊和磚頭上,舉起火槍朝著下面的黑旗軍們射擊,所幸被炸開的豁口不算大,法國士兵射擊的扇形範圍不算廣,李蔚是經歷過和法軍的白刃戰的,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和法軍近距離的進行白刃戰,和洋人們正面拼刀術,只能優先使用火槍,“給我打!別他孃的在乎損耗了,只要把這些法國人攔住了,什麼火槍彈藥都不是事兒!”
“頭兒,”原本在這裡主持戰事的將領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貓著腰躲著上面射過來的子彈,走到了李蔚的身邊,“這裡的法國鬼子越來越多,我們怕是頂不住啊。”
“頂不住也要頂住,你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