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人對著中國稍微說些好話 ,想必如今局勢不能如此難堪——罷了,到底是中國國力衰弱,才引得群狼環伺,”杏貞站了起來,吩咐唐五福等會把大阿哥帶到貞妃宮裡去安置,又對著德齡說道,“按照本宮心裡想的,恨不得將這些跳樑小醜碎屍萬段!”杏貞語氣凌然,底下的唐五福連忙退下,“可是如今局勢危難,抓了就抓了,不能再讓洋人發飆了,你懂嗎,德齡,藉口這種事,少些還是少些比較好。”
杏貞準備走路回碧桐書院,“江南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如今我先忍一時之快,保住這些洋鬼子,將來再算賬!”
德齡聽了杏貞的話,也不說話,只是無言跟在身後亦步亦趨,“對了,武雲迪回來了嗎?”
“前個剛剛回來,那時候娘娘正在勤政殿,和奴才說了一句,就匆匆出園子了。”(未完待續。)
ps: sorry。
三十八、南軍勤王(五)
“出園子?去健銳營了?”杏貞問道。
“正是,”德齡說道,“娘娘說練得好再讓他上戰場,他倒是極為上心,報備了行程,就急匆匆的出園子了。”
“你出園子一趟,告訴武雲迪,叫他向皇上遞摺子,找個理由去東邊,總要靠近通州的地面才是——但是萬萬不可去通州。”
“是。”德齡點頭應下,過了一會,杏貞只聽到身後乾巴巴的聲音又驟然響起,“娘娘,這是想讓武雲迪對付洋人?”
“不錯!”杏貞看著舜芳書院外頭的幾顆龍爪松停下了腳步,那龍爪松根深蒂固,枝葉繁茂,曲折蜿蜒,直欲凌空飛去,一陣晚風猛地吹過,杏貞的裙襬飛了起來,耳畔的青絲往後拂去,原本汗漬漬的臉上頓時清爽無比,“本宮要給洋人一個驚喜!”
聽完了武雲迪複述的話,僧格林沁不復剛才的激動,陰著臉鬆開了抓住武雲迪肩膀的雙手,在帳中緩慢地踱起步來。
武雲迪不明所以,只是困惑地看著僧格林沁,僧格林沁臉上一下子喜氣洋洋,一下子困惑無比,一下子咬牙切齒,一下子滿臉通紅,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僧格林沁雙眉一扭,定了決心,猛地轉身,面對著武雲迪說道:“你回京中去!通州你不必再來了!”
“大帥,標下回去就要向皇后娘娘請旨,要來通州聽大帥的差遣,”武雲迪眼睛險些滴出血來,嘶聲低吼道,“怎麼能不來!”
僧格林沁木然不語,任憑武雲迪怒意滔滔,“這自然有本王的道理,你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娘娘自然不會虧待你,”僧格林沁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武雲迪。拍拍肩膀,“皇后娘娘既然說過會讓你上戰場,自然不會是空許諾,貴人一諾千金。通州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不許再來了!”僧格林沁放開武雲迪,轉過身看掛在帥案後頭的地圖,不再理他。“大軍所在,閒雜人等速速退去,你速速回京吧。”
武雲迪無法,用力的揮了一下拳頭,轉身離開,僧格林沁對著地圖細細端詳了許久,點點頭,“來人,叫唐布拉吉進來!”
“喳!”
武雲迪揮著馬鞭準備出營帳,看到邊上中軍官吆喝著一群被綁著的洋人。強忍著不上前揮鞭子,嘴裡唸叨著“制怒制怒”閉上眼,不再看那些藍眼睛黃頭髮的洋鬼子,翻身上馬,“走,”武雲迪揮著馬鞭,狠狠抽在馬臀上,那健馬吃痛,長鳴一聲,飛奔出了僧格林沁大軍營門。
“恕奴才直言。”德齡毫不在乎杏貞的王八之氣側漏,繼續自顧自悠悠說道,“奴才雖然不通軍事,”杏貞心裡默唸一句。“其實我也不懂的”
“到底也聽聞僧王的騎兵在天津衛大敗的事兒,武守備年輕有為,可畢竟越不過僧王去,僧王老於軍務,猶自戰敗了”言下之意,他對於杏貞的準備和武雲迪的戰鬥力不看好。
這個老狐狸。眼睛還真毒,杏貞嘀咕道,“武雲迪眼下自然比不過僧王,不過船小好掉頭,本宮的意思,武雲迪雖然不懂,能聽進去一些是一些,何況,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武雲迪就算是趙子龍轉世,眼下也敵不過洋人,幫手本宮幫他找到了,就看著,”杏貞的眼睛眯了起來,對著未來有了期待,“就看著這些人能不能給本宮一個驚喜了!”杏貞轉過頭,問德齡,“小安子出京多少天了?”
“已經七天了,這會子估摸著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李鴻章抱拳和安德海行禮,“請這位兄弟回去告訴主子娘娘,下官必然唯娘娘馬首是瞻。”
“當不起巡撫大人兄弟的稱呼,”得了準信,安德海原本懸著的心,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