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任山河總督,哦,也就是中原總督,山東河南總督,光緒五年入直軍機,兼任工部滿尚書,景廉點點頭,“聽王爺的。”
郭嵩燾又說了一番英國人要自己艦隊航行護送的意思,“倒也不是不讓英國人的艦隊進來,但是英國人的軍艦若是到了大沽口,朝野必然要猛烈抨擊。”
抨擊的話,不用多說,無非是花了這麼多銀子辦的水師,居然還讓英國人的軍艦大搖大擺的進了大沽口,那和道光咸豐年間沒有水師豈不是一模一樣。其餘的不尊禮數,有辱國體這些話,肯定也會充斥於耳間,“若只是罵罵也就算了,我們忍下來也無妨,我不通軍事,但知道,水文地理的重要性,還有隻是北洋水師的動向,這些都是不能讓洋人知曉的。”
“這些倒在其次,”景廉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微微思索,“舊年英國人兩次入侵,怕是早就摸透了,最緊要的是國體,如此以來國體有失,如何能平息朝野的物議?為了迎接英國人的一個皇太子,居然是國門都被英人的艦隊闖進來了。”
“世人都說連戰連勝,我大清和洋人的差距已經沒了,”恭親王搖搖頭,“還是夜郎自大了,別的不說,英國人,實在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