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人也會詬病醇親王不看顧他兒子的江山社稷!”
醇親王又跪了下來,“請西聖不要再說皇帝是奴才的兒子,奴才擔當不起。”
“擔當的起,如今有了社稷攸關的事兒,不找你這個七爺,我找誰?我告訴你,不管如何,皇帝就是你的兒子,你不幫襯著他,誰幫襯著他?你知道八旗的事兒吧?”
“奴才知道一點點。”
慈禧太后轉過頭,準備走出偏殿,“這事兒關係著江山社稷,關係到我們大清朝的穩定和發展,若是別人去做,我第一個不放心,第二個我也怕他們徇私,事兒若是辦不好,還不如就不辦。我想著,這是皇帝的江山,將來總是要託付給他的,皇帝不能夠得罪人,他要做仁君,凡是得罪人的事兒,咱們提早給他做了就是,到時候讓他清清靜靜的享福,豈不是最好?八旗的事兒,就託付給你全權負責了,”慈禧太后越過跪著的醇親王,偏過頭看著他繼續說道,“八旗的事兒,你去找崇綺,凡事多和王愷運高心夔二人商量,若是這事兒辦好了,你再想怎麼著都隨你是了,不過將來這御前大臣你先當著,平時當差,能時刻見見皇帝,我自己見不到兒子,也不能讓你見不到兒子。”(未完待續。)
九、情義大者(二)
太后出了安佑宮,左近的大臣都已經盡數散了,小朱子捧著太后的朝冠跟在了後頭,李蓮英前來稟告:“郭大人已經去了左中堂的府中。”
“很好,郭嵩燾也算是幹才,做事快捷,他們幾個臭皮匠,商議一下,總能想出解決的法子的,凡事若是都來麻煩我,如何是好?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應付不過來。恭親王的意思,是要把越南的事兒處理好,可他的手段,無非是外交而已,這倒也不是壞處,”慈禧太后看了一眼李蓮英,“只是無異於虎口奪食,沒有那麼簡單的,上次你去勸載凌,怎麼樣了?”
“他前幾日回了話,願意聽從西聖的,”李蓮英說道,“但是他不願意就只是支援。”
“那是要做什麼?”慈禧太后上了轎輦。
“他想著一同加進去,不僅要出謀劃策,更要在裡頭做主。”
“哦?”太后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這個載凌看上去似乎十分上進啊,這也是,能從旁支宗親爬到如今的位置,靠著運氣是不行的,沒有點頭腦,遲早是銷聲匿跡的命兒,如今的八旗中人,比以前可是大不一樣了,”轎輦又穩又快的朝著南邊興趣,“以前混吃等死,橫行霸道些也無妨,現在麼,嘿嘿,要麼就是人上人,要不就是掃進歷史的垃圾堆吧。”
李蓮英聽不懂歷史的垃圾堆,但是他知道必然不是什麼好詞,“那西聖的意思?”
“讓他去吧,有一個郡王,一個貝子,還有一個承恩公,”慈禧太后摸了摸下巴,“這樣的分量才算可以,禮親王那邊你要警告他,以後聽誰的話,若是聽話些,就讓他來理政,理政就是權柄,權柄就是富貴,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的。小李子,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啊。”
“老王爺的一個侍妾,和禮親王關係不一般。”李蓮英神秘的笑道。
太后微微驚訝,“恩?可是真的?”李蓮英點了點頭,“有意思,那這個把柄可真不小,算起來,我要是噁心人,把禮親王也奪爵了,想必也沒有人敢說什麼閒話,只是,哎,算了算了,”太后嘆了一口氣,“幹什麼老是得罪人,你先問問他的意思,他若是老實,就不用什麼話兒都偷漏給他聽了,免得我只會拿著刀子嚇唬人。”
“嗻。”
“既然對付英國人要讓步,”慈禧太后轉了轉眼珠子,突發奇想,“法國人就不能太軟了,不然英法兩國一起跪舔,想著也憋屈,小李子,明白了嗎?”
“奴才明白嗎?”李蓮英微笑道,“奴才會抓緊派人去南邊的。”
“明白就好,”慈禧太后十分滿意,點點頭,“法國人敗給了德國人,又是割地,又是賠款的,休養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想著在東南亞佔點便宜,重新震一震他法蘭西帝國的威風,我瞧著,怕是不能那麼輕鬆如願了。”
越南,保勝城。
紅河的水有些渾濁,泛著紅褐色的樣子,若是總理衙門或者是清華大學堂懂一些洋務化學的人一看河水,就能斷定這一代必然有極好的鐵礦,保勝城的對面,就是雲南的河口,兩城隔岸相望,光景卻是大為不同,河口再往北一百多里,就是一個極好的露天鐵礦,連帶著河口都較之往日熱鬧不少。
保勝城卻有些凋敝,凋敝的緣故無非是越南連年戰亂,阮朝的宗室、逃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