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
醇親王連忙站了起來,低頭恭敬的回道:“奴才沒有什麼雄心大志,西聖贊謬了。”
“是本來就沒有,還是現在沒有了啊?”慈禧太后慢悠悠的說道。
“一直都沒有,太后明鑑。”醇親王連忙辯解。
“你是不敢有,哎,七爺,你又何必如此呢,”慈禧太后有些憂傷和不悅,“自從你兒子當了這個皇帝,你就一直如此消沉,做什麼!”
太后的語氣微微喊著斥責,醇親王連忙放下蓋碗跪了下來,李蓮英巧悄沒聲的把孤零零和醇親王一起放在地上的蓋碗拿了出去,醇親王定定神,他這時候也覺得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奴才全家都仰仗太后的天恩慈德,不敢有所怨言,原本應該要為國盡忠,只是才疏學淺,不堪大用,不能和議政王一般幫襯著朝廷,實在是罪人一個。況且身子也不好,舊年就一直病著……”
“什麼罪人,你是有功之臣,”慈禧太后搖搖頭,“你是婉貞的丈夫,你們的婚事也是我促成的,雖然昔日我心裡存著要拉攏你們幾個文宗皇帝兄弟,給自己在後宮壯勢的心思,但是總是看中你這個為人的,你擒拿肅順,參贊軍務,主管神機營,在御前當得好好的,怎麼到了本朝,自己的兒子當了皇帝,反而什麼事兒都不管,一概都退卻了,只是在府裡頭悶著,好端端的人,都會悶出病來。”
“西聖,”醇親王伏在地上咬著牙說道,“皇上是文宗皇帝的次子,不是奴才的兒子。”(未完待續。)
九、情義大者(一)
醇親王的話裡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