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麼事兒,這個疑惑和初次聽到同治皇帝問話的震撼一起,擾的崇厚有些踟躕,皇帝等著崇厚回話,崇厚卻是呆在地上,同治皇帝的怒火蹭蹭蹭得上來了,“好一個糊塗東西,朕問你,這海河輪船招商局,是怎麼回事?”
崇厚背上冷汗淋漓,“皇上恕罪,奴才辦事不力,請皇上責罰。”
“倒不是你辦事不力,是你辦的太得力了,朕問你,為何不許百姓去金州?”
“奴才見天津直隸等地空閒田地甚多,怕全民皆想著去金州淘金,把稻穀桑蠶都忘卻了,日久之後就必然會傷及國之根本,所以這才限制了百姓去金州。”
“金州乃是朕直接管得,這金州的出息,除了朕自己開銷,別的盡數都解入內庫,供皇家之用,你也不想想,朕這麼用的自在了,少問戶部要,這戶部的開銷豈不是就是少了,戶部的開銷少了,手頭富餘,就能往別的地方多用錢,且不說別的,交通部官道多建幾條,那也是於民方便的,你身為一地督撫,管著天津這個北方的洋務重鎮,怎麼如此不曉事!”同治皇帝顯然是想了許久,一套話說的極為妥當,不僅伺候的宮人驚為天人,就連簾子後頭的太后也點點頭,滿意的很。
“而且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