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兒都插不上手,鎮南關大捷和中樞也毫無關係,只是兩廣,特別是高心夔和那個養珠廠廠長安德海的功勞,自然是歡喜的,但是這歡喜之中隱隱有著嫉妒的意味所在,只是如今不能夠跳出來反對慈禧太后直接插手越南戰事。
慈禧太后越過軍機處直接指揮軍事,已經是成為慣例了,以前不會擅自干涉前線統帥的具體部署,怎麼這次是要親自指揮了?額勒和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這不是一件好現象,前線軍情瞬息萬變,在深宮之中,不見得能夠指揮妥當,但是這時候世鐸不開口,別人不好說話。
別的國內的事兒,世鐸一一請示,慈禧太后也一一應允,末了還繼續說道,“禮王你當差謹慎,有些事兒,你也不必要一一都來請旨,軍機大臣就是宰相,這是半點沒錯的,你凡事行去就是,我自然為你撐腰。”
世鐸感激不盡,又要跪下了謝恩,其餘的人沒法子,只能是也跟著跪下謝恩,慈禧太后又賜了二月二龍抬頭吃的春餅,於是也就退下了。
董元醇和慶海是同一個值房,閻敬銘和孫毓汶一個,景壽和額勒和佈一個,禮親王獨自一個,今日也不知道如何,世鐸十分的高興,御前散了之後,居然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