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同時對付這樣兩個實力高絕的念能力者,暫避鋒芒才是最合適的選擇。
度假GreedIsland
事情的後續發展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西蒙惡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這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暫時還不能成為蜘蛛一員的現實。
因為,西索竟然憑空消失在蜘蛛們面前。
捨棄了那張塗滿油彩的臉龐,抽風般的語音,精神病患者般扭曲的舉止以及對戰鬥的執著,西索到底長得是什麼模樣呢?
面面相窺,眾蜘蛛耗費了無數腦細胞,卻始終無法拼湊出西索的真正模樣。
“如果我們花錢請揍敵客家族。。。。。。。”俠客舔了舔嘴唇,左挪挪右靠靠,來到西蒙右側不遠處站好,道,“會不會找到他?”
金的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默聲無語地換了個站立的位置,將俠客與西蒙隔開,稍顯驚訝的語調聽上去似乎是在為蜘蛛們好,但仔細聽聽卻有些不懷好意,“我以為。。。。。。”
“以為什麼?”庫洛洛客氣地對金頷首,示意金儘可以無所顧忌暢所欲言,“金有什麼線索嗎?”
咳嗽一聲,金微笑著,取出了一枚戒指。
“嗯,精巧又不失大氣的小東西,”庫洛洛瞄了一眼,保持著臉上完美的客套表情讚揚道,“很適合——求婚定情一類的重要場合。只是我私以為。。。。。。這與我們現在談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啊,我知道了,西索嫁人了!”俠客故意偽裝單純道。
他盯著那枚戒指,全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出手將那枚戒指毀屍滅跡。
金斂眉微笑,詭異的眼神一閃而逝,隨即寬容地對俠客點了點頭,那種面對後輩的慈祥表情帶給俠客一抹無法言傳的空落感——重重一拳擊中了棉花,輕飄飄地,無處使勁。
“只要人還活著,那就絕對沒有人可以在我的全力感知下悄然消失,”金自信滿滿地談論著自己的能力,“除非對方念力與我相等或是遠超於我,或是根本便不在這片大陸之上。”
他想起了那一對為老不尊的老頭子,頭疼地晃神起來。
“除非?”庫洛洛準確地抓住了金語中的例外,疑問道,“誰?”
“舉個例子,”金從晃神的狀態中走出,聲音沉下去,熾熱和成熟的尊嚴之火熊熊燃燒,沸騰著挑戰更強者的慾望,微帶不甘心地坦白道,“尼特羅。”
“身為獵人協會的一員,對會長大人的敵意如此明顯,這可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啊,金,”庫洛洛偶爾善心大發,點道,“你就不怕我們蜘蛛告密?”
金側臉,彷彿開玩笑一般地對西蒙道,“西蒙,你說他們會向尼特羅告密嗎?”
西蒙撇撇嘴,道,“如果某天你落拓到連團長都不再信任你的能力,這樣的事情也許就會發生。”
“是啊,”金一本正經地點頭應和道,轉頭看向庫洛洛,“庫洛洛先生,你也是這樣想的吧?不過現在,我可沒有落魄到失去力量的程度啊!”
“好吧,”庫洛洛一眨眼,道,“那麼西索在哪裡?”
“團長!”俠客手指一頓,急促地喊了一聲。
“淡定,俠客,”庫洛洛不鹹不淡地囑咐俠客道,“解決了西索,我們才能順利擁有新的同伴——西蒙。”
俠客悶悶地住嘴,拳頭握了又握,最終還是什麼麼都不曾再說,陰沉沉地盯著大廳一角不知思考些什麼東西。
“我要說到的是GreedIsland,我的島,”金沉著冷靜地說道,“西索的念場原本就在友克鑫市中央不遠的地方,但在我們成功撤出黑道集團眼簾之時,他的念場便憑空消失。我在他消失的地方,聞到了島嶼的味道。”
“所以,他得到了這枚戒指,進入了你的GreedIsland嗎?”撫摸著下巴,庫洛洛感興趣地自言自語道,“是那款據說可以將身體和靈魂一同帶進去的專為念能力者準備的遊戲嗎?對,的確是這個名字。”
飛坦的眼睛亮了亮,盯著金手中的戒指目光炯炯。
“準確說來,GreedIsland是我為小杰準備的‘遊戲場’,我是島嶼地基的主人,也是遊戲的開發者之一,”金看了眼西蒙,微笑道,“也是我與西蒙結伴玩耍的預定地點之一。所以,我十分不希望在裡面遇見那種瘋子般的傢伙。”
“如果你真的是開發者,豈不是應當很容易便能找到西索?”
“如果他使用真名進入的話,我的管理人員自然可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