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洛大驚失色,連聲問道,“老大,您可是十老頭的繼承人之一啊,為什麼還要懼怕流星街那群跳蚤?”
“跳蚤?”巴戈特哼哼地從嘴中擠出話來,“你要是知道,現在十老頭身邊的念能力者數量,還不及流星街裡的零頭,你還會這麼說嗎?”
“不是——還有陰獸嗎?”
巴戈特不屑地評判道,“陰獸?矮子裡面挑高個,湊數罷了!我們之所以能夠與獵人協會分庭抗爭,就是靠著與流星街的合作!”
“那我們就更應該將流星街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啊!”蓋洛不解地說道。
“這個你就不必瞭解了,我必須送你走,否則流星街的殺手們趕到這裡,那就真的來不及了!”巴戈特說道。
那個叫做流星街的地方,只有真正的流星街人才能話語,外人插手者——無一能活!
“太晚了,巴戈特先生,”本來正在顫抖著的軍棋高手突然站起身,陰冷冷地說道。
巴戈特訝異地瞪向氣場完全不同的軍棋高手,問道,“你是誰?”
“不是我!不是我在說話!”軍棋高手驚恐萬分地喊道,但下一秒他的嘴裡再次吐出了陰森的話語,“為了您那個大膽妄為的屬下,就請您,早點安歇吧!放心,十老頭很快就會下來陪您,您不會寂寞的。”
轟地一聲,軍棋高手整個人爆炸開來。
巴戈特所在的府邸嚴重顫抖了幾下,終於不負其重地全盤倒塌。
遠方,一個全身惡臭的流浪漢滿意地點了點頭,迅速地在慌亂中溜進城市中的巷道之中,消失不見。
流星街也是有尊嚴的,不可侵犯!
這只是開始。
“團長,議會那邊傳來訊息,”俠客敲開庫洛洛的房門,稟報道,“十老頭企圖讓流星街臣服在黑道之下。”
庫洛洛抬起頭,冷靜地問道,“其他舉動呢?”
“據說是要斷絕物資供應,”俠客皺著眉頭,厭惡地說道,“決不能姑息。”
“唔,”庫洛洛燦然一笑,“當然,把主意打到蜘蛛的大本營上,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放心,不會有好下場。”
地獄會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真可憐,但願他們能夠有足夠強悍的神經,”俠客嘖嘖出聲道,“飛坦早就在抱怨沒有足夠身份的人陪他遊戲。”
“告訴議會,蜘蛛們即將到達十老頭所在之地,問一下是否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們出手,”庫洛洛深思熟慮之後,對俠客說道。
西蒙心中浮起一絲疑雲,他不明白為什麼庫洛洛會多管這麼一項閒事。
“不要那麼看我們,縱是無惡不作殺人無數,但任何一名流星街人都不會坐視流星街的榮譽受損,”俠客一邊在電腦上打字,一邊認真地對西蒙解釋道。
西蒙鄭重地將這一點記在心中。
“團長,議會不干涉我們的任何行動,”俠客驚喜地對庫洛洛說道。
“是嗎?”
一瞬間,西蒙全身汗毛豎起,背對著自己等人的庫洛洛彷彿化身為一頭來自遠古森林中的猛獸,肉眼可見的殺氣從他身上飆灑而出。
“那我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場有趣的遊戲呢?”
“我們這一次要玩一場大的遊戲了嗎?團長?”俠客的眼睛閃閃發光,期待地看向庫洛洛。
庫洛洛微微點頭,面對西蒙,問道,“西蒙,你怎麼看?”
西蒙優雅地拾起茶杯,抿了口紅茶,清清嗓子,對著庫洛洛點頭致意,“我喜歡熱鬧,團長。”
遙遠的東方,獵人協會總部,金。富力士在門琪的陪同下,與尼特羅對峙良久。
“金,你從十多歲開始就在和我玩耍賴這一招,你認為現在的我還會輕易放過你嗎?”尼特羅笑呵呵地捧著茶杯,臉上的皺紋多得幾乎可以夾死蚊子,可偏偏卻沒有一點放鬆。
“會長,我要申請假期,怎麼就成了耍賴?”金抗議道。
“那你說說,你申請什麼假期?你這幾年有回來過嗎?”尼特羅不滿地說道,他指點著金面前厚厚的賬單,“僅僅是為了跟蹤你的行跡,我們獵人協會就耗費了如此巨大的資金!”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金摸摸後腦勺,憨憨地笑著說道。
他心底隱藏了幾分不悅——
尼特羅若真的是相信自己,還會派遣那麼多人跟蹤自己嗎?
“收起你的偽裝,”尼特羅送給金一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說道,“在我面前你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