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生來就在上面。恐怕不會喜歡下面的生活。”羅旭說道。
“要是不能習慣下面的生活,要怎麼駕馭下面的人?唉。不行了。後繼無人啊。”鄭元深嘆道。
羅旭不想多談鄭元深的家事,沒有繼續說,轉開了話題。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別墅前面。
鄭元深的座駕自然沒有人阻攔,門房遠遠看了一眼,就把大門開啟,迎了上來。
“老爺回來了。”
門房躬身屈腰的樣子,讓羅旭有種回到上世紀的感覺。
鄭元深下車來,看到門房,說道:“家裡情況怎麼樣?”
“今早您一離開,二少奶奶就偷偷去請了個道士,現在正在房裡做法驅邪呢。”門房的樣子似乎只是在陳述事情,沒有社麼傾向,也不知道他對道士驅邪是抱著什麼樣的看法。
反正,鄭元深是很不高興的。
只見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羅旭也有些被他嚇到,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大的火。
董渾成顯然知道什麼,上前說道:“鄭老哥,你也別生氣了。她不過是擔心孩子,病急亂投醫而已。她懂得躲著你,偷偷進行,也算是還有幾分孝心了。”
“什麼孝心,如果真有孝心,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鄭元深氣沖沖地向著內院而去。
董渾成落在後面,悄悄對羅旭說道:“羅兄弟,你在鄭老哥面前可以說道士,卻千萬不能說驅邪。他最討厭的就是驅邪的道士了。他小時候叛逆,不肯聽父母之言,娶一個名門小姐,執意要娶一個平民女子。有個道士居然說他中了邪,要給他驅邪,他父母居然也真的相信了。那段時間裡,他不知道被那道士潑了多少狗血,喝了多少符灰,更可氣的是,那道士本就不可能成功,居然說那平民女子是妖怪,把她給害死了。鄭老哥後來脫困,為那姑娘報了仇,卻跟這驅邪的道士接下了仇。聽都不願意聽到,跟別說見了。”
“那……你不攔著他?”羅旭指著遠處的鄭元深說道。
“放心。鄭老哥再生氣,也不會胡作非為的。最多把那人罵一頓而已。”董渾成說道。
聽董渾成這麼說,羅旭也就懶得去管閒事了,跟董渾成慢慢向前走。
臨走前,羅旭看了那門房一眼,也不停留,又繼續前進。
預料中罵人的聲音沒有出現,只是一片吵雜,羅旭和董渾成對看了一眼,加快腳步,來到了裡面。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人群。
只見鄭元深一臉鐵青地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一個小孩,雖然心情不好,但摸著孩子腦袋的手卻很輕柔。
旁邊,幾個婦人正圍住一個黃袍道士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吵鬧得像個菜市場。
看到羅旭和董渾成進來,鄭元深便對幾個婦人呵斥道:“安靜。要吵去別的地方吵。沒看見客人來了嗎?”
那幾個婦人害怕地可能了鄭元深一眼,又看向羅旭和董渾成,忙上前招呼。
一個老太太模樣的婦人帶著那黃袍道士,做到了鄭元深旁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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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旭和董渾成在幾個婦人的簇擁下,來到了鄭元深旁邊,正聽見那老太太說道:“夫君,現在雖然有很多假道士到處騙人,不過,這袁道長可不是假的。你看他一來就把輝兒的病治好了。我想,這輝兒的病雖然好了,但邪氣還在,不如我們就請袁道長為我們好好去去邪氣,以免輝兒在遭了罪。”
這時候,那黃袍袁道長也趁機說話,道:“鄭施主,你這個地方妖邪之氣甚濃,對大人來說沒什麼,對小孩卻是很危險,賢伉儷年紀也大了,將來的危害更甚。如果讓在下設壇做法,保你家宅平安,長壽健康。”
“你想要多少錢就說吧。沒事不要在我家裡晃悠,拿了錢快滾。”鄭元深語氣不善道。
“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跟袁道長說話,他可是有道真修。那麼多醫生都治不好輝兒,還不是他給救了。”老太太軟言細語勸道。
如果不是那道士真的讓自己孫子醒過來,鄭元深可不會這麼客氣,眼見這傢伙不肯拿了錢就走,似乎還想跟自家扯上關係,鄭元深就特別不高興,看到羅旭過來,眼前頓時一亮。
鄭元深對驅邪之說是一點也不相信的,在他看來,道士向來都精通雜學,很多道士驅邪的傳說應該都是以醫術救人的傳奇演化。
這個道士能讓輝兒醒過來,想必也是靠著精湛醫術,其他的都是裝神弄鬼。
鄭元深對醫術一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