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的,你學那個是邪術,你必須忘了那什麼陰陽魄殺令,以後不準在用,跟我來!”
我跟著他走進城隍廟後廳,這裡有一塊不大的場地,十來個平方米,還有一張破舊的床,上面都是灰,那從法袋中拿出一張黃布,上面都是一些符文,將黃布鋪在床上,他叫我脫了衣服褲子盤腿坐上去。
他拿出硃砂,符筆,掐動宗師指,咬破中指,“一清化三氣,借神附體,一點硃砂一點法,一點符筆法相生。”
我看見他擠著中指,血一滴一滴的滴入硃砂中,用符筆拌了拌,符筆點了硃砂,快速的在我眉心畫了一下,一股清涼不斷的傳進我的神經,不過那涼涼的成了一個月牙彎的樣子,接著他不斷的在我額頭兩邊點動符筆,最後一點點在我的人中。
這並沒有完,而是在我全身上下不斷的點著,弄的我身上癢癢的卻不敢動一下。
“手心張開。”
我連忙張開手心,看著他的符筆在我手上點著,雖然是點著,但卻是畫了我沒見過的符,很連貫,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記住這麼多複雜的符的。
這些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次練習才能記得住,這就好比我們讀書背東西一樣,用的多了自然就記住。
接著他在我大腿開始畫起來,這他孃的讓我無法忍受身上那癢癢的感覺,兩條大腿被他畫了十多道符,最後就是腳底,腳底他畫的符我認識,那是七星符,因為符頭點了北斗七星的形狀。
他深深撥出一口氣,總算是完成在我身上畫的符,這符前前後後最少有一百零八道符,看見他要收筆,我站起來,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回身,一把脫下我穿的三角褲,符筆快速的一點,在我丁丁上點了三個點,“可不能漏了這個地方,小子,你欠我五兩硃砂,一支符筆。”
哎呦我去,這簡直就是敲詐,土匪的行徑,我要求他給我畫了嗎?你們看見我要求他媽?這硃砂那麼好買呀,鎮裡沒有賣硃砂的。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找你爺爺,別等明天就遲了。”
“哦!”
看來李宗林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帶著我走,但並沒有去防空洞,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馬頭山,他帶我去馬頭山幹嘛?
“李道長,我們為什麼不去防空洞,而是要來這碼頭山,你看這裡陰森森的,還有怪聲音,好可怕,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大晚上的我們爬什麼馬頭山吹什麼夜風呀。”
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害怕,我已經並不害怕呀,我那時候仗著自己有道術大大咧咧的,可能是因為我的元神洩了,我陰盛陽衰才會這樣的吧,人的靈魂虛弱了最容易招鬼上身。
“回去?回去等你爺爺來殺我們,你爺爺的目的我們現在暫時不清楚,不過見到他你可以問問他。”
“你怎麼就知道我爺爺在這裡呢?”
“茅山秘術,不能說,不能說,你又不是我弟子。”
他這話弄的我啞口無言,我只得嘆了一口氣,走了一會,山間漸漸的起了白霧,馬頭山晚上有沒有霧我不知道,因為我晚上就沒來過馬頭山。
霧不斷的打在我們身上,感覺臉上結了一層薄薄的水層,還傳來奇特的怪叫聲,李宗林停下來,鼻子不斷的聳動著,從法袋中拿出兩把劍,一把桃木劍,一把銅錢劍,他將桃木劍交給我,“小心點,不對勁。”
我心裡也緊張起來,不知道見到爺爺我該說什麼,要問他為什麼,我真的希望這一切都不是我爺爺做出來的,而是其他人做出來的。
霧越來越濃,總感覺霧裡面有一雙雙眼睛在看著我們,我看不見路走的慢下來,而李宗林卻在一瞬間理我四五米遠,總感覺要消失在白霧中。
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我只得加快腳步,可我追上他的身影的時候,我卻發現那不是什麼李宗林,擋在我前面的居然是一具掛著的屍體,那不是用繩子吊著,而是用一根鋼筋插穿他的腦袋吊著,那根鋼筋就彷彿是一根巨大的洩魂針,而且屍體成了一具乾屍。
 ;。。。 ; ; 這件事讓我越來越頭痛,我拿著洩魂針仔仔細細的看著,物發現這根銀針和別的銀針不一樣,這銀針上居然有些細小的符號,要是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到。
我心中想這不是爺爺做的,爺爺是在為李宗林療傷而已,而且聽爺爺和李宗林的交談那就跟不可能了,很有可能我的祖上就是當年到這裡除魔衛道的子一先生也不一定呢。
我現在不知道爺爺去了什麼地方,以爺爺這樣的本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