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面,原虎有些苦惱的抓抓頭。看時間,自己最少已在地下呆了半天之久。但憑著先時的記憶,自己昏過去前場中已經大是混亂,許多人都被踩死踩傷,現在這裡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那麼,也許已經過了一到二天了。
怎麼會這樣?現在得趕快找人問個明白。對了,回大帥府!這裡的事若完,行雲他們一定會跟鄧廣洋回去。事不宜遲,原虎看準方向,立刻向鄧府走去。
剛走到場邊,從對面的街道中行出一隊官兵,為首兩人高舉燈籠,將原虎照了個一清二楚。
“什麼人?竟敢違反齊將軍宵禁令,跟我們回去!”一名軍官模樣的人一見原虎孤身一人,大喝道。
宵禁令?齊將軍?怎麼回事?原虎有些模不著頭腦了,他呆楞原地,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那軍官卻以為原虎被嚇傻了,揮揮手,兩名士兵向原虎走去,其中一個還從腰間摸出一卷繩索。
原虎這才感覺有些不對,他退後一步,伸手阻住二人道:“等一下,有話好說。我是鄧大帥府中賓客,現在有要事要趕過去,可否通融一下?”
那知眾官兵一聽之下,無不勃然變色。那軍官一下拔刀在手:“原來是鄧府餘孽,殺了!”眾人一捆而上,原虎身前二人也加快腳步,向他逼近。
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原虎心中不安越發強烈。他腳下加力,驀然插入那兩人間,雙肩左右一撞,以將兩士兵擊飛出去。跟著一把拉住左面飛出那人手臂一掄,已將他向跑來的眾人扔去。
最前面一人慘叫一聲,被同伴撞倒在地不醒人事。想不到點子這麼硬,還來不及反應,原虎已如影隨形般緊跟而至,目標是手持燈籠的兩人。
兩聲悶哼幾乎同時響起,火光熄滅。眾官兵眼前驟然一黑,不由自主的各人停下腳步,徒勞的四下張望著(儘管什麼也看不到),口中不住呼喝。
“不要亂!”軍官大聲呵斥著手下,突覺後腦一股大力猛然一擊,就此人事不醒。
當眾人眼睛終於適應黑暗後,他們驚訝的發現原虎已然不見,而同時失蹤的還有……自己的長官。
原虎挾著昏迷不醒的軍官在房舍間飛速賓士著。此次功力大進,他已可毫不費力的帶著個人全力奔行。算準已遠離那隊巡邏士兵,他徒然一個側翻進到一戶人家後園,將軍官仍到牆角,跟著伸手按上他的頭腦。
一股勁氣傳入,受此刺激軍官緩緩甦醒。他睜開眼睛看到原虎站在身前,而自己又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已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你想怎麼樣?”他知道非此人對手,掙扎也沒用,故作鎮靜的問道。
“宵禁令是怎麼回事?為何你一聽大帥之名就要殺我?齊將軍是誰?”原虎此刻心急如焚,懶得跟他羅嗦,開門見山的問。
那軍官露出錯愕神色,奇怪的看著他,似乎原虎問得十分幼稚可笑。原虎見他不答,焦躁的撿起一塊石頭,用勁一握,竟一把捏成幾塊。他顧不上驚訝自己為何如此大力,沉聲道:“快說!”
好厲害,惹不得!那軍官忙道:“齊將軍就是騎兵營指揮使齊應賢將軍。這幾日海鏡城中大亂,他下令一到黃昏後閒雜人等就不準在街上隨意走動,若有違者就抓起來。”
竟是齊應賢?原虎心下大疑,追問道:“這些事不該鄧大帥管嗎?怎輪到齊應賢來下令,鄧大帥怎麼了?”
那軍官又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他小心翼翼道:“大爺今天才進城嗎?不會呀,那天后城門早封了,你怎進來的……”
原虎眉頭一皺,這傢伙夾七雜八的在說什麼?他並不習慣脅迫人,只抓住軍官衣領一把將其提了起來,怒道:“少廢話!快說,鄧大帥究竟怎麼了?”
那軍官暗想小命要緊,惟有老實答道:“是,是。鄧廣洋,不,鄧大帥因通敵賣國事發,已經帶著手下逃走,齊將軍正大力搜捕他的餘黨。剛才大,大爺自稱鄧府賓客,小人才以為……並非有意對大爺不敬。”
什麼?!鄧大帥通敵賣國,這決不可能。難道現在海鏡主事已是齊應賢?其他人呢?原虎只覺腦中亂成一團,無數疑問紛紛沓來,他深吸口氣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快說明白點。”
軍官不敢怠慢,連忙一五一十的說出原委。原來原虎已在地下昏迷了三天!當日他昏過去後,在眾人齊力合為下奪取霜雪珠的那幫鬼族不敵敗走,因失去原虎蹤跡,雷行雲自願代為保管,並得到龍族默許。
隨之乘此機會,鄧廣洋當眾宣佈隱退之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