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感到一陣心寒,這幾人究竟是什麼來歷?背後有怎樣的勢力?
渾不知邊上幾人心裡正波濤洶湧,歸藏徑直摸著下巴沉吟道:“尊上曾說,當初他在天界和龍族修築這處地宮時,曾經偷偷潛進來探視過,發現這不過是對方爭權奪利,用來囚禁敖廣的所在,便只簡略的畫了一副地圖就出去了。或許在那幅地圖上能找到一些關於這個仙術陣法的蛛絲馬跡。”
溫成同插嘴道:“關於這副地圖神州倒是流傳已久,聽說落到齊應賢手上,後來又給人盜去,便再不知下落,這下叫我們上哪兒去找?”
這邊的對話傳入孫韻音等人耳內,幾人心裡升起古怪的想法,怎會有這麼巧的?猶豫一下,孫韻音乾脆的掏出地圖遞了過去:“歸藏先生請看,是不是這張?”
歸藏愕然接過,一見不由大喜:“對,正是這張地圖,原來落到孫宮主手上,難怪你們能破解海鏡那道陣法。陰焦,你看看這有沒有用。”
陰焦接過歸藏遞上的地圖前後翻看一遍,冷漠的道:“有一些圖畫與這些石筍上的咒文相似,但我也不敢肯定,只好先試試了。”
說著陰焦走到右面的石筍邊,對孫韻音道:“孫宮主,這事還需你幫忙,呆會兒請按我說的話,用‘幻移術’將這些咒文交換位置。”幻移術是一種相當高深的法術,能夠將陣法上的咒文交換位置而不觸及陣法本身,只有在破解極為複雜高深的陣法時才會用到。由於幻移術純是用法力做轉移的媒介,因此極耗法力。
孫韻音點點頭表示明白,跟著就走到左邊一排石筍處做好準備。剩下的人則自動退讓到一邊,緊張的看著二人施為。陰焦微微抬手,掌中已騰起一團顏色變換不定的光焰,隨後一掌向自己身邊的石筍拍去。
“孫宮主,你將下數第四根石筍上的咒文移到與我相對應的位置。”陰焦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一推,掌中那團光焰已裹著石筍上的符紋落到下一根石筍上。在光焰化成的紐帶中,兩根石筍的咒文頃刻間就做了交換。
待到孫韻音依法施為完成那方的操作以後,陰焦再將兩根石筍的咒文做了交換,並指導孫韻音完成相應操作。就這樣,二人一個說,一個做,不斷用幻移術將場上十八根石筍上的咒文換來換去。只見數條光彩流轉的光帶在各個石筍間纏來繞去,就如在場中掛起無數綵帶,乍眼一瞧煞是好看。
“這是最後一次,宮主小心了。”半晌過後,陰焦平靜的說著,便運起幻移術一拍一揚,將最後兩根石筍的交換完成。在這麼長時間內連續不斷的使用幻移術,陰焦卻仍是一副輕鬆模樣,不由得讓人駭然這人的修為究竟深到何等地步!
就連孫韻音眼中也不由露出敬佩之色,她微微喘了幾口氣,抹抹額上汗水,這才運起幻移術將自己這邊的咒文交換完成。
隨著交換完成,只見所有石筍上的咒文倏然爆發出與其顏色相同的光華,兩排石筍上相同顏色的符紋發出的光華相互對應,從而在溶洞中交織出一張光網。隨後光網正中凝起一股九色光束,筆直射入溶洞盡頭牆壁上那隻怪獸的口中。
一瞬間,本是青灰色的石刻獸頭像被一隻看不見的畫筆迅速塗抹上顏色,黑色的鱗片,血盆大口,紅、青兩色骨刺……都在一眨眼間顯露出其本來面目。更驚人的事發生了,隨著一聲尖銳的吼叫,這顆獸頭竟而掙動起來。
“不好,這是陷阱!”歸藏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大喝一聲示意眾人小心。
這十八根石筍組成的禁制法陣禁錮的不是敖廣,竟是牆上那隻不明怪獸,這一點眾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幸好在場諸人都是見慣風浪之輩,吃驚之後便不約而同齊齊搶上,想要乘這怪獸未完全脫困將之收拾掉。
剎那工夫,孫韻音與陰焦的道法,方錦書與歸藏的腳踢掌擊同時打在怪獸頭上,背後堅硬的石牆受到波及也現出數條裂縫,緊跟著幻柳用一種隱隱發出金光的怪異藤蔓將怪獸的嘴給封了起來。按理說,就算是得道仙人,在五人全力一擊下也要吃不消,然而這怪獸竟似渾若無事,連血也未見一滴。
如此耐打再次讓眾人吃了一驚,不容怪獸有喘息之極,歸藏與方錦書再次衝上,而孫韻音和陰焦則在原地結印唸咒,各自準備著下一道法術。這時金天雄恰好也將金行道法完成,只見他對著牆壁上的獸頭一指:“金行高階。破天釘!”
隨著金天雄這一指,一道形似鐵錐的金光刺中怪獸額頭,隨即猛烈的旋轉著向怪獸腦中鑽去,歸藏與方錦書的攻擊也於這時分左右打上怪獸頭部。這麼一來饒是怪獸再能挨也要受不了,只見它自喉嚨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