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並且膿包的末端白白的擠滿了膿液,微微一碰就會鑽心的疼痛!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巴索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隨著一陣火槍的硝煙升起,巴索奇形怪狀的身子被打的千瘡百孔
有的水手由於太過恐懼,在巴索死了之後還在拼命的射擊,知道杜飛再三號令才停止。
此時巴索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目光呆滯的望著杜飛:“原來,你沒有騙我……我好後悔……只是,我的兄弟所中的毒,希望你信守承諾……”
“不,”杜飛老老實實的說道:“我騙了你,你的兄弟壓根沒有中毒,我從來不下毒害人,除非迫不得已。”
“是嘛?”巴索的臉在臨死前恢復了人樣:“還是被你騙了,你這個畜生。”雖然是罵人的話但是此時他的口氣已經悄然改變,變成一種不服氣的語氣。
此時杜飛猛然發現,巴索的身體正在快速的復原!他明白了蘭陵王為什麼這麼痛苦也無法解脫的真相:原來喝了這被詛咒的復活泉水之人會像妖怪一樣,擁有驚人的恢復能力!
“快!把他扔到海里!”關鍵時刻杜飛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見眾人一時半會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便上前與墨奴一起將巴索的身體抬起,猛的擲入了大海之中。
杜飛和墨奴等人呆呆的望著巴索的身體面無表情的沉入了海底,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墨奴這才一聲悲號!他的腳傷已經很嚴重了,白森森的骨頭在外邊露著,傷口周圍的肉都已經被海水質泡的有些發白。
“快點,快點躺下!”湯臣見狀撥開圍觀的人群從後面擠了出來:“你絕對不能夠再動彈了!若是再劇烈的活動,這隻腳就廢了!”
說罷他連忙低頭將一種白色的藥面灑在了墨奴的傷口上,說來也怪買那種白色的藥面撒上去之後,原本血流如注的傷口立刻止住了血,但是由於上的太過嚴重,湯臣還是給墨奴的腳纏上了厚厚的繃帶,並遞給他一隻長槍做柺杖。
“你小子不要再像個猴子一般活蹦亂跳的了!以後走動都要拄著東西,過一個月後再看看情況!”湯臣看起來對這些傷口的處理頗有心得,看的杜飛在一旁連連點頭:“原來先生除了通曉車船之術,還擅長用藥,真是佩服!”
“大人,你說笑了,一點雕蟲小技而已。”湯臣依然是那副寵辱不驚的神情:“我早些年在軍隊裡做過軍醫,只是後來那支軍隊換了將官,剋扣軍餉十分嚴重,我最後只好鋌而走險。”
就在此時,章志內心顯得十分糾結:好不容易採來了復活泉水,到了最後卻是這般狀況!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著杜飛。
杜飛也非常傷腦筋,說實話,剛才別說巴索不相信,連他自己也稍稍不相信有什麼詛咒之說,但是事實勝於雄辯,現在巴索用自己的性命給眾人上了一課,有時候真的是不信邪不行!
沉思了良久,他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悄悄的對章志說了幾句,章志聽了之後大吃一驚的樣子,但是隨即點了點頭,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
“把章雄的屍體抬出來!”杜飛臉色嚴峻的喊道:“還有我放在後面計劃用來關押俘虜的籠子,也搬出來!”
眾人面面相窺,不知道兩個人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等眾人抬出了這兩樣東西后,只見杜飛又從銀質的水壺中倒出一杯復活泉水來,意味深長的對著章志點了點頭。
章志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掰開了弟弟的嘴巴,目送杜飛將帶著詛咒的復活泉水灌倒了章雄的口中。
眾人都被他們大膽的舉動嚇得呆住了,老海龜嚇得臉色蒼白:“大人!你們這是?”
“不要問!快把他關到籠子裡!”杜飛正顏厲色的喝道;“把這個籠子放到沒人的後艙!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近他!”
此時章雄已經醒了過來,他緩緩的睜開眼瞼,見到眾人正一連嚴肅的看著自己,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了?我又犯什麼錯了?”
“兄弟,你沒錯,你只是得了一種很危險的病,很容易失去理智誤傷他人,”章志不忍心告訴弟弟真相,隨口胡謅的哄騙他:“你放心吧,我們正在找指這種病的丹藥,一旦治好了你的病,我們就會把你放出來!”
“什麼?我得病了?”章雄看看自己的雙手,嚇得大聲的叫起來:“媽呀!這是什麼怪病?我的手怎麼變成這個摸樣?這是什麼病?我會不會死?”
“放心吧,得了這種病,你想死都難。”杜飛一面安慰著章雄,突然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