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送性命而已,老小子發燒說糊話,自己卻清醒得很,犯不著陪他一起去送死,老小子已然活夠,老子還不想死,卻裝模作樣笑道:“乖徒孫更想讓幽冥公主斟酒!”
火龍殭屍王大笑,“不僅要她斟酒,本師祖還要報她殘殺萬惡鬼王此深仇大恨,倘若一把火燒了太過便宜了她,師祖作主,到時將幽冥公主賞給你,讓她給本師祖的乖徒孫當小妾,你一定要日日夜夜折磨她,本師祖要讓她求生痛苦,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多謝師祖賞賜,乖徒孫感激不盡,銘記於心,生生世世孝順跟隨師祖。”西門責天吊高兩隻死魚眼,明裡說得好聽,暗裡痛斥道:好個陰險狡猾的老狐狸,對誰都不放心,生恐火龍大法被人偷學了去,故意加以試探,老子豈能中你刁計,如此天生尤物,老子享用不起,否則一經破了童身,將無緣修煉火龍大法,好險惡的用心。
火龍殭屍王奸珠賊轉,看不透西門責天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哈哈一笑,尋思著恫嚇他,甭管他打的什麼歪主意,邪念頭,由此而止,至此而終,消彌無蹤,“乖徒孫,師祖表演個戲法給你看看,犒賞你這些日子以來為師祖在門口把風,聊表謝意!”
西門責天內心咯嚓猛顫,難道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老小子已然等不及,這麼快就欲剪除自己了嗎?“師祖千萬不要和徒孫客氣,那些都是徒孫該做的份內事。”“該客氣的時候還是要客氣的,咱們雖是祖孫倆,但師祖不能對徒孫付出的辛勤勞動視若無睹、無動於衷,一定要有所表示,否則師祖豈非太過冷漠無情!看好了!”西門責天緊張到了極點,一顆心都提至嗓子眼,幾乎脫喉蹦出,卻見火龍殭屍王拉開架勢,逐一吞遍九個丹爐中的火,其整個身軀遂變得火紅透明,如同火爐中的烈火,似一條條有形的小火龍在他體內胡竄亂撞,奔騰飛躍,稍頃,千萬條小火龍聚集於丹田,形成一個滾圓熾熱的太陽,強光照射得西門責天睜不開眼,只能眯眼以觀。這時丹田中的太陽一分為九,形成了九個太陽,緊接著分散開來,頭、四肢中各存其一,其餘四個則分佈在丹田、胸腔之內。
“這還不是最神奇的,師祖再變一個更刺激的給乖徒孫看看。”火龍殭屍王化作一團火焰飛身投入爐火之中,“乖徒孫,看見師祖了嗎?”爐火中隱隱映現火龍殭屍王的音容笑貌,西門責天點頭道:“徒孫看見了。”“再看仔細了,師祖要分身了!”從爐火中激射而出八團如日焰火投向其餘的八個丹爐內,隨即九個火爐中均顯現一個火龍殭屍王,嘻嘻直笑,西門責天羨慕非常,好奇地顛來倒去看個沒完沒了,只聽九個爐火中的火龍殭屍王同聲道:“乖徒孫,去門口看著,師祖從現在起就開始磨合,儘快練成人火合一,以防夜長夢多。”“乖徒孫這就去門口為師祖把風。”西門責天不敢多加逗留,以免引起老小子的疑心,巴不得離他遠點,越遠越安全,就衝他那副把風的架勢,已然作好了充分的準備,一等情形有異立馬開溜。
頭兩天沒事,如往常那般輕鬆瞞天過海,到了第三天,麻煩來了!“師祖!那幾個童子今天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提前回來了!”西門責天趕緊跑了回去,祖孫二人裝腔作勢往爐火中新增柴夥。“今天的手氣真背,才賭了兩把就輸了個精光!”“你還算好的,昨天注注是大,我一狠心,將所有的錢都壓了上去,可那一注偏偏開的是小,倒黴!晦氣!”另一童子本是愁眉苦臉的,聞罷前面二人所說,綻開了絲絲笑容,“相比之下,我還算好的,勉強支撐賭到第十把。”第四個童子嗤道:“我老早就說過,賭錢是不對的,若給師父察覺,我們一個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一童子哼道:“說什麼風涼話,放什麼馬後炮,你不也一樣回回都參與了?”第四個童子憤然作色,“每次還不是被你們強拉硬拽去的,但我雖身處汙泥之中,卻一塵不染,潔身自好,從未下過注,投過骰子。”西門責天聞之好笑,不啻火上澆油,出氣筒當定了,“該死的龜曾孫,笑什麼笑!”“正憋氣得很,打他出氣!”輸的最慘的兩個童子拳打腳踢當先出手,餘者二童子相互一照眼色,不打白不打,揮拳出腿湊個熱鬧。“四位童子祖爺爺饒命,曾孫再也不敢笑了!”西門責天后悔不已,火龍殭屍王唯恐引火燒身,若是真火他倒無所懼,怕的就是此假火,乃童子心中的怒火,在側明哲保身,似乎還夾雜絲絲幸災樂禍的私心在裡面:往死裡打,以免到時老子下不去手除此累贅。西門責天見四童子不理會他的討饒,心下妙計橫生,何不趁此逃脫,一念至此,忍痛滾向門口。
四位童子追著踢打了會兒,見西門責天已逃至兜率宮外面,怕被別人看見,始饒了他,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