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姑娘的天才。”口中卻貌似謙虛道:“也不算什麼了,還有六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也都修成了元嬰呢。”見李禾露出一臉恍然,李詩詩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除了我們七個,其它的元嬰,最年輕的,卻也有八十多歲了。”
“啊?”
見李禾露出一臉呆樣,李詩詩高興了,可旋即便又變了臉,拿拳頭打了李禾一下,道:“警告你哦,不許打她們的主意?”
“啊?”李禾沒聽明白。
“就是,就是那六個跟我一樣修成元嬰期的年輕女孩子啦,我們被同道合稱為七仙子,不過她們六個都不是好人,總欺負我。”
“哦!”李禾終於聽明白了,這一下卻有些哭笑不得,這都哪兒跟哪啊。
“喂,聽到她們欺負我,你怎麼也不說要幫我?”李詩詩又不樂意了。
“好男不跟女鬥!”李禾作一臉驕傲狀。
“嘁!”李詩詩嘴巴一撇,剛要拆穿李禾的真面目,卻聽李禾話音一轉,“再說我也打不過她們!”
“好啊,你消遣我!”李詩詩一雙粉拳又要向李禾身上招呼,卻被李禾一把抓住,一見李禾望向她的眼神,一身囂張氣焰頓時化作烏有,眼神躲閃,卻是不敢再與李禾對視。
卻聽李禾道:“你真的有把握壓制情傀反噬?”
詩詩渾身一顫,驚訝的抬起頭來,本以為李禾要有親熱舉動,卻沒想到到了這時李禾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安危,一層淚光瞬間模糊了她的雙眼。
“相公!”詩詩一聲嬌呼,卻是將一雙紅唇主動湊了上去。
半晌之後,又聽得某女一聲大叫:“你這死人,是想憋死我,好再娶小的嗎?”
李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唇上的口水,負身望天,卻是作那才子吟詩狀,慢聲吟道:“龍丘居士亦可憐,談空說有夜不眠。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這首詩卻是蘇東坡當年調侃好友陳季常家有悍妻的戲謔之作。
李詩詩一聽,不禁又張牙舞爪的要撲將上來。
李禾卻突然正色望向詩詩,再次問道:“你,真的有把握壓制情傀反噬?”
雙手成叉正要掐向李禾脖子的雙手突然僵在了空中,看著李禾目光中的真誠,李詩詩氣勢一弱,卻是一下軟到在李禾懷中,幽幽道:“你,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鬧得人家都不好對你動粗。”
李禾趕忙一下摟住詩詩,不讓她看到自己面上的一臉無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女人都是這般奇怪嗎?”
兩人相擁半晌,李詩詩這才拉李禾坐到了地上,指著那水鏡之中,正在竊竊私語的兩人,向李禾道:“你可猜猜,這情傀的前世,是什麼身份?”
“不猜!”李禾連忙搖頭,方才那一場猜一猜遊戲,讓他心有餘悸,一聽李詩詩又要他猜猜,卻是說什麼也不肯了。
“你就猜一猜嘛!”李詩詩搖著李禾的胳膊,聲音膩得發粘,面上更是擺出了一付嬌纏模樣。
李禾何曾見過這等陣仗,心裡打了個突兒,卻是凝目向那鏡中之人望了過去。
此時那自稱李師師的女子,已經摘去了面紗,便是以李禾的遲鈍,乍見之下也有驚豔之感,心中略一尋思,便試探道:“我在宮中當值,見過官家的皇后貴妃,這女子一身氣勢,倒與她們彷彿,她看趙佶的眼神,便似故人重逢一般,莫非,她前世與這趙佶便是夫妻?”
“詩詩,你怎麼了?”見詩詩突然一臉呆滯的樣子,李禾可是嚇壞了:這丫頭不會被情傀反噬了吧?
“你怎麼猜到的?”李詩詩忽然開口了,原來他是被李禾的一語成讖給驚到了。
“……”李禾也是一臉驚訝,心道自己不過為了敷衍,裝著煞有介事的隨口一說,可一想到詩詩的暴力傾向,這話到口中卻變成了:“大概是近朱者赤吧。”
詩詩眼珠一轉,知道李禾這是轉彎抹角誇自己聰明,心裡美得冒泡兒,面上卻是橫了李禾一眼,佯嗔道:“油嘴滑舌!”又是一拳打到李禾身上。
李禾心裡又奇怪了:“難道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說慌話,自己說反話?”正想得有些走神兒,卻聽李詩詩道:“這女子生前叫做周女英。”
“嘎!”李禾本以為自己今天已經飽經風浪,也該煉成點兒處變不驚的大將風度了,卻不想這一回又被驚到,“你,你說她是……小周後?”
卻見李詩詩點頭道:“不錯,正是那南唐後主李煜的小周後,不然你道她方才為何不要趙佶畫別的,卻偏偏畫了那一首‘剗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