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管中卻不能…,難道是…?”
“難道是!”向梓鞽急切的用手指指向此刻正在試驗檯上活蹦亂跳的小白鼠,“難道是在這裡面產生了出了對細菌有效的另一種東西?”
“砰!”詹提斯不由得打了個響指眼前閃過一絲光亮。“沒錯,一定是和體內的某種東西結合後變成了新的物質”他緊縮的眉毛鬆懈了下來眼中露出來了一絲慈祥的喜悅,他摸著胡茬點點頭,若有所獲的神情像是找到了答案。
“我說…。詹老頭!你快休息休息吧!累垮了你醫學院還辦不辦下去了?”向梓鞽趁機打岔他邊說邊幫他按摩肩膀讓他放鬆。這些年的朝夕相處,比起師徒關係他二人更像是一對父子,很多時候梓鞽真的希望父親也能像詹教授一樣,於他而言父親的愛就像海洋中的冰山,冷峻而隱忍,心生敬畏。
“哈哈哈,george,這次啊多虧了你,你可幫了我個大忙啊,我現在似乎有了些思路!”詹提斯邊笑邊大條的拍著肩膀上梓鞽的小手。
“你哪次實驗少了人家的幫忙了?”向梓鞽得意地看著他,心中卻因他給予的認可感到欣喜。
“你這小子說你咳嗽,你就喘上啦!那我來考考你,你知道這紅色液體是什麼?”
“不…不是百什麼浪多息嗎?不過我背過這麼多醫藥名稱,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藥呢。”
“嘿嘿,不知道了吧。這個呀是我在德國的朋友幾年前從紅色染料中提取併合成的一種物質,我要來了一些看看是不是真有奇效。”
“奇效?”向梓鞽懵懵地點點頭,“不過教授啊這回專案時間給的很短嗎?怎麼看你這麼著急呢?”
“哎,這次的研究並不是為了什麼學術交流的需要。”他故意拉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嗯…我說了你可別說出去…記得嗎!”
“恩恩;你放心吧。”向梓鞽插著肩湊過去凝神注視著他丘壑般的面龐。
“這…這個是上面打來的電話,”手向上指了指。“現在要臨時組成一個10人科研小組,爭取在一個月內製成能抗菌消炎的軍用藥品,為的是有效地治療前線傷病。我跟你說啊你可千萬別洩漏出去,這是醫學機密更是軍事機密。”
“啊?上面要的?為了軍用?”梓鞽怔怔的愣在一旁。
“是啊孩子,你不知道如今除了我們腳踏的這片土地尚有一絲安定,法西斯勢力現正在世界各處挑起戰火,聽說政府這次派去的援兵吃了敗仗死傷過半,留下的傷病感染的也不在少數,上面的意思是希望儘快研製出對症的特效藥,著實給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們施了不少的壓力,這次要是研製不出啊,我就該告老還鄉嘍。”說罷無奈地搖搖頭。
時局當真這般不堪了嗎,那我的家鄉…父親隻字都未提過啊?向梓鞽緊張的僵在一旁,手不由得抓緊了衣角。
“砰砰砰!”這時門被敲響“請進來吧”教授不慌不忙的說道。
說罷,走進一位個頭不算高,但穿著得體的年輕人,幹練利落地走上前來。
“詹提斯教授真是不好意思這個時間來打擾您,這是宇佐川秋枼教授從日本特地託我轉交給您的信函,”他的聲音圓潤又有磁性,說著雙手將信函奉上舉止極為講究。
向梓鞘心想這個人我當然認識——甄未實,大上海甄老闆家的少爺,也算的上是我的半個同鄉吧,可人們都說”他鄉遇故知“應該倍加親切,可是這位少爺是出了名的孤芳自傲啊,所以鮮少有人與他交心往來。他本來與向梓鞽同班,到了三年級後被山姆教授看中成為他的助手,但總聽人說他仕途心太強就知道巴結不相干教員教授,鋒芒畢露極好出風頭。梓鞽卻對這些無厘頭的流言蜚語從沒在意過,他一直覺得這無非是些茶餘飯後的口實供人消遣罷了。
“教授,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在初等班上的同學甄未實,說來也巧我們是同學又是老鄉,嘿嘿嘿!”梓鞽傻笑著幹在那裡,竟沒發現甄未實嘴角應和般擠出的一絲僵硬的微笑。
“啊哈,原來你們早就相識,我看george啊,你該多從這位小夥子身上學習學習啦,別老是瘋瘋癲癲的要不就魂不守舍的,聰明勁你是有,只是啊少了絲儒雅和穩重,你們東方人不就是很講究這個嗎,哈哈哈…”聽著這話甄未實心中一悅,他喜歡被讚揚的滿足感。
“哎呀我說老頭你快看信吧,別囉裡囉嗦的。”教授含笑著拆開信,上面字跡工整但一個字也看不懂,宇佐川先生寄來的全日文的信件讓我們怎麼看得懂呢…二人正在撓頭時…
“我來幫您翻譯,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