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急匆匆地跑過去,將穆楠推到一邊,一把攬麥子入懷,伸手摸摸麥子的頭,溫度正常,並沒有發燒。
看向麥子的唇角和穆楠的衣服,範啟勳已然明瞭,“你是不是給她喝水了?”範啟勳問道。
穆楠連連點頭,“我見他難受,就給她喝點水。”
“唉!怎麼不給她喝酸梅湯呢!”範啟勳低聲地埋怨,向穆楠擺擺手,“你先出去吧!”穆楠點點頭,退了出去。
穆楠下到二樓,與張管家走個對頭,管家一眼就被穆楠髒兮兮的衣服吸引了眼球,“穆楠你這衣服是怎麼搞的?”
穆楠嘿嘿一笑,手扶了扶亂髮,吱唔道:“麥小姐臉色很不好,我想給她水喝,結果她喝水也吐就弄了我一身。”
“喝水也吐!”張管家語氣有些生硬,卻帶著幾絲莫名的篤定。穆楠點頭。
“那少爺呢?”張管家心中似乎有了點矛頭。
穆楠指指樓上,“少爺還在照顧麥小姐呢!”
“哦!”張管家的唇角不由得上揚,笑的頗有貓膩。
範啟勳將麥子扶坐在床上,拿過酸梅湯送到麥子跟前,“我不喝東西,別讓我看見這玩意。”想起剛才糗到家的模樣,麥子厭惡的將頭扭向一邊,都是被他害成這副模樣,還假惺惺地來看我,多明顯的幸災樂禍。
範啟勳倒是少有的脾氣好,用勺子攪合著酸梅湯,笑臉相迎道:“我不是也吃了嗎?哪有你這麼悽慘,來喝一小口張管家的專利酸梅湯,味道酸酸甜甜的很不錯,剛才我就喝過了,你看一點問題都沒有。”範啟勳極力地推薦讓麥子更加不放心。
“是嗎?”麥子眼睛微眯著看向範啟勳。
“當然,我在喝兩口給你看。”範啟勳美滋滋地喝下一口酸梅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可是張管家的拿手絕活,不喝豈不是浪費。”
麥子還是不信,將頭扭向一邊,可是口中難聞的味道卻絲毫沒有減退,該怎麼辦?該怎麼辦?範啟勳拿著勺子在麥子面前晃來晃去,惹得麥子好不心煩。
此時門被再次敲響。
“進來。”範啟勳回應一聲,張管家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就看見範啟勳正要勸麥子喝酸梅湯,而麥子一副幽怨的眼神斜視著範啟勳,姿態含情脈脈,感情十分複雜啊!
張管家笑了……
“不知麥小姐那裡不舒服?”張管家上前幾步,擔心地問。
“沒有不舒服,就是胃難受。”麥子懶洋洋地回答,身子向被子裡面移了又移。
“哦!這樣啊!那喝點我做的酸梅湯試試呢?味道酸甜適口應該很適合你。”張管家說的十分篤定,似乎他做的不是酸梅湯,而是靈丹妙藥。
若是麥子再不喝,就是不給人家老人家面子。可是嘴巴里的味道,實在是讓她受不了,最後心一狠,閉著眼睛硬喝了兩口,還別說,味道酸酸的,正好中和了那股子怪異的腥甜。
麥子滿意的嘖嘖嘴巴,滿意的點頭。“真好喝,再給我點。”麥子將碗遞給範啟勳。
範啟勳滿臉堆笑,連連點頭,又為她盛了一碗酸梅湯,自誇道:“有我為你專程服務,什麼湯都會好喝的。”
麥子粉紅的小嘴一嘟,罵道:“臭美……”
“哈哈……”張管家忍不住大笑出聲,範啟勳也隨著呵呵的傻笑,手卻不閒著,又為麥子將毛巾浸溼,敷在麥子的額頭上。
嫣然靜靜地藏在門後,手指緊扣在碗上,因為用力指節處都有些青白,靜寂的酸梅湯在微微地晃動,這是她剛剛親自做的酸梅湯,本是想給範啟勳品嚐的,看來是不需要了。嫣然手臂傾斜將酸梅湯倒在地板上,便下了樓。
張管家見他們你儂我儂的模樣,也不好意思打擾,出了門將門代好,卻發現門口有灘酸梅湯,無奈地搖頭,“這穆楠,辦什麼事情都不知小心,把湯濺的哪裡都是。”
今天是穆楠陪範啟勳的最後一天,雖然他不情願,但是必須要回到範老爺子那裡。張管家在穆楠臨走的時候,將一封信交到他手中,託他轉交給範老將軍。
穆楠收拾好行裝,與範啟勳道別,本想去找麥子道別,可是麥子實在懶得動,也就作罷了。
給力好不容易找到出城路口,摸上了一輛開往郊區的客車,顛簸了好久才來到松仁所在的別墅。可是松仁偏偏不在,問過周邊的麻雀才知道,松仁去了深山老林訓練山貓。
為了不讓自己白跑,給力求助附近的螞蟻大軍幫忙,很快松仁就收到了訊息,並在山中就為麥子擬定了治病良方,讓山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