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派父慈子孝。
範啟勳在船啟動的最後一刻,帶著穆楠上了船。麥子見他們上來,就走出船艙跑到甲板上站著。
她本就暈船,獨自一人在甲板上站著怎麼行,會很危險的。範啟勳心中這麼想,但又礙於面子,不敢過去。在穆楠接連捅咕了幾下之後,範啟勳表面上不情不願的走上甲板。
麥子見範啟勳上了甲板,扭頭又要回船艙,範啟勳快走幾步擋在她面前。恰巧,一陣海風吹過,船體不穩胡亂晃動著,麥子腳下不穩,又抱著山貓,差點一頭栽倒水裡。
範啟勳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將頭緊緊貼在她的面頰上,麥子用力想要推開他,但是礙於懷中抱著山貓,根本行動不便,反而讓他佔了便宜。
“對不起麥子,我是逼於無奈,等回去,我會和你好好解釋,請你相信我,我用我的生命發誓,我絕對不會騙你,若違誓言,就讓我在洱海淹死。”範啟勳劍眉擰緊,口中發著毒誓。
麥子見他這副模樣根本狠不起來,反而變成心疼,嬌羞地瞪了他一眼,低罵道:“不要臉的東西。”
“你說什麼?”範啟勳故意逗她。
麥子氣得大聲罵道:“範啟勳你不要臉。”
範啟勳將頭抵在麥子的額頭上,“乖,再說一遍。”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麥子一遍遍重複著,羞得小臉紅得不能再紅。
“真乖,來,讓爺親一個。”範啟勳說著在麥子粉紅的小臉上留香,氣得麥子狠狠地踩向他的腳。低聲冷喝道:“別蹬鼻子上臉,我只是幫你做戲而已,回去沒有個合理的解釋,我就……”麥子伸手為刀用力一切,嚇得範啟勳連忙捂住下身。
“哎呀,你****你。”麥子賭氣將山貓放到他的懷中,騰出雙手狠狠地捶他。
範啟勳將撒嬌的麥子抱入懷中,將她的頭貼在胸口,真希望她的溫暖,可以讓自己忘卻一切可怕的事情,“麥子不要怨恨我,我只是太心急所以才罵你,以後我再也不會了,請你相信我。”
“我也罵你了,算扯平。”麥子嘟著小嘴,小手放在他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
終於安全的回到城裡,麥子要求範啟勳獨自駕車回麥家的別墅,因為松仁一定在哪裡等著山貓和自己,只有它才可以救活山貓。
下了車,範啟勳抱著山貓急速的向麥子的別墅跑去,麥子緊隨其後,給力尾隨,觀察是否有人跟蹤,確認無誤之後才能進入房間。
松仁坐立不安的等待家中,終於見到門被一腳踹開,進來的卻不是麥子,而是範啟勳抱著山貓,嚇得它連忙躲避,範啟勳無所謂說:“別躲了,我知道你就是松子,既然你跟了麥子,我就絕對不會在抓你。”範啟勳看向身後,“麥子你快進來。”
“好嘞”麥子將地上的給力放在肩頭,進入房間。
範啟勳將山貓平穩的放在床上,給力連忙爬****,伸出小爪翻動他的眼睛,看看瞳仁,“有些擴散,但不致命,應該是腦震盪所為。”松仁用手指敲敲山貓的腦殼,“這傢伙腦袋硬的很,我曾經做過實驗,讓它連撞三面鋼筋結構的牆壁,卻毫髮無損。誰能告訴我它是撞到哪裡,才弄成這幅模樣?”
範啟勳只見松仁小嘴巴上下開合說著什麼,卻聽不懂只能乾著急。
麥子連忙上前說道:“是個怪物,我正在沙灘上玩,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怪物。”
松仁分析著麥子的話,瞪大了雙眸,敵視的看向範啟勳,心想難道這事跟範啟勳有關?
範啟勳見松仁質疑的眼神,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扼要的講給松仁聽,因為松仁也曾經作為受害者,所以範啟勳只要點到要害,它就已經心領神會。但是麥子卻聽到糊塗,非讓範啟勳從說一遍。
為了資訊不外流,範啟勳決定還是讓麥子只知道一知半解的好。氣的麥子大罵他性別歧視。
松仁為山貓準備了活血化瘀的良藥,敷在山貓的頭上,讓給力定時餵它冷水喝,應該不出幾個時辰,山貓就可以減緩。又命鼠老大通知下去,特邀金花來訪。
很快的訊息傳到城裡,金花從三樓一躍而下又青雲直上,一晃便鑽入雲層之中,向麥子的別墅乘風遊弋而來。
麥子,範啟勳,松仁,金花,給力,還有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山貓,他們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範啟勳首先發言,將他在洱海孤島上的經歷講敘給他們聽,麥子聽得是連連咋舌,到最後得知那個白衣怪物竟然是外星生物寄宿在人體內,不禁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