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聲從窗外傳來,收網的時間終於到了。
摩伽被老奴指引著來到東廂,迎面就被這滿屋的璇旎之色駭的立在那裡,身形一個不穩,險些跌坐地上。
麥子聽門響動的聲音,渾渾噩噩的醒來,就見身上忘我馳騁的青柯,整個人都傻了。用力一把推開他,青柯也瞬間清醒過來,整個人赤luo裸癱軟在地上,竟不知發生了什麼。
“賤……人”摩伽氣得雙眼腥紅,一步走到床前,用手狠狠揪住麥子的頭髮摔在地上,青柯見麥子受屈,連忙出手幫忙,見他赤luo的身體,摩伽更是氣得心跳如鼓,陰冷的眼神,似乎能結著冰,“放心我定不會讓你們得償所願,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一句話登時嚇得麥子如一灘爛泥,匍匐在地上半響沒有反映過來,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青柯會被關押在海底,受到如此酷刑,原來竟是如此這般。
摩伽一掌擊中青柯頭部,青柯應聲倒地,他伸手拉著青柯的頭髮就往外拖。麥子起身披上衣服,擋在摩伽面前,冷冷看著他:“你難道如此不信我?”
摩伽冷笑,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回想起他們剛才醉生夢死的模樣,酸楚溢滿心頭,“你讓我如何信你?”
是啊女人當著老公的面背叛他,還想解釋怕是比登天都難。麥子卻不信,將一顆真心賭在摩伽身上,硬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若是不信,就掏出來我的心看看?”
麥子很是篤定,絲毫不猶豫,摩伽的手漸漸用上力道,刺得她肉疼,而他自己的心卻更疼。摩伽冷冷一笑,卻改變了方向,伸手用力點向她的鎖骨之上,刺疼瞬間瀰漫周身,一點紅梅在鎖骨處瞬間綻放。
摩伽很是滿意,唇瓣輕輕飄過那點紅梅,陰冷的聲音在耳邊想起,“記得,你生生世世,無論是人是鬼皆是我的女人,這便是情**之咒。”
麥子再也承受不住,癱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那微微突起的紅梅烙印,它會跟隨自己生生世世,原來下的人便是摩耶自己。“呵呵……哈哈……”冷笑變得狂躁,麥子承受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神志一再渙散,伸手去搶青柯。
摩伽氣急,一腳將她踢向牆角,疼得麥子捂著肚子,眉頭擰緊。心裡說不出是恨,還是失望。她那種絕望的眼神深深刺痛摩伽,他知道她在怨他,可是為了將她終身囚禁在身邊,他寧可她恨他永遠。用力拖著青柯向前,摩伽冷冷轉身,瞥了眼麥子,“等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你將他帶到那裡去?”若是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她費力起身,執著地擋在摩伽面前,“我不管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這其中必定有隱情,不要輕易斷送人性命,而且青柯是我的靈獸,若是處理也是我說了算。”
摩伽怒極反笑,“陷害,這裡除了你們還有誰陷害?若是陷害就只能是他陷害你。還青柯是你的靈獸,那你又是誰的?”摩伽逼近麥子的臉頰,手掌如鉗子,狠狠捏住他的下顎,“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先將他處理了,回來在給你個交代。”
“不是你想的,青柯不是哪樣的人,你今日必須放了他。”麥子急得眼淚橫流,雙手握著他的胳膊,說什麼都不讓他走,與其讓青柯收千年的酷刑,還不如當下殺了他。
麥子望向桌上的劍,猛撲過去,劍橫在脖脛上,“你不信我,那好我和他都死在你面前,證明青白,這下你總是滿意的吧?”
看著麥子決絕的模樣,摩伽心中越發篤定,他們絕對是郎有情妾有意,那麥子又為何向自己投懷送抱摩伽哈哈大笑著,眼淚止不住下落,心痛的如刀絞,生生的連血帶肉,疼得他無法呼吸。
忽然麥子感覺脖後一疼,便沒了知覺。
“少爺這等醜事,怎能宣揚出去,將那青龍押到海底刑宮之中,日日受鯊魚啃噬,方能以解心頭之恨。”老奴的話很是對了摩伽的胃口,他冷冷的笑著,看了看昏迷中的青柯。
“這是你逼我的。”
麥子昏迷多時方醒來,摩伽早就沒有了身影,身邊只有老奴嚶嚶抽噎,還在罵她和不知廉恥的女人,是吧自己就算是不知廉恥吧
“青柯呢?”麥子恍惚起身,她知道青柯將面對怎樣的刑法,她怎能坐視不理,老奴暗笑,“早已送到海底刑宮去了,我勸你還是死了那份救人的心。”
海底刑宮,該是那裡吧想起那數以千計的鯊魚,麥子覺得渾身發毛膽顫心寒,連忙起身拿過衣服,必須救他。
“你要去救他?”老奴似乎對她的表現絲毫不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