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你小子這句老哥,今天我就告訴你吧!醫生說我這是雙瞳。天生地。可是老天註定我要吃這口飯,給了我一雙能夠在夜裡看清獵物的眼睛,不過……媽的,就是這雙牛眼睛,嚇跑了不少女人,就連老子想去嫖妓。那些雞婆都不敢晚上和我做。對了,你覺得宣宜這妹子怎麼樣?”
李冉豪一笑,順手將菸頭捏熄掉,正要開口說話,燕昴摯嗖地甩來支菸,彈起牛嚎的火機打著火從竹竿上拋來,火苗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軌跡,李冉豪伸手一接,順勢點燃了煙。
“這是第一次有女人對我真誠地笑,啊。老哥我不怕被你笑話。我居然對她有種一見鍾情的感覺,哦,上帝啊,佛祖啊,我是戀愛了嗎?”燕昴摯痴痴地呢喃著。一頭載到下來,就這樣滾在草地上,仰視著天。
“有人來了!”李冉豪眉頭一皺,正要離開,燕昴摯猛然抽了幾下鼻子。驚喜地翻身而起道:“是小可愛地香水味?沒錯。嘿,兄弟,別走啊。哥哥我怕!”
看著李冉豪要走,燕昴摯一把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教教我怎麼哄女人吧!天啊,她們過來了!”
小可愛宣宜一手拿著一個應急燈,一手扶著許婷婷走了過來,遠遠地就對著他們甜甜的一笑,還招了招手,燕昴摯兩眼一發暈,雙腿居然禁不住地發軟打顫,猛吞唾液。一幅緊張的模樣倒是讓李冉豪發笑。
“嘿!你們好啊!”宣宜跳過來,活潑的表情很是感染人,李冉豪都善意地點頭笑笑,燕昴摯更是手足無措支支吾吾地紅著張黑臉,沒有回答。難為李冉豪也不禁為這老哥好笑,忸怩的樣子簡直就象是一個要上花轎的大媳婦。
“我父親說天氣這樣冷,你們還要在外面守著飛賊,怕大家受凍,所以讓我為大家帶來些大衣,你們試試合適嗎?”穿著一襲粉色皮襖,猶如天仙下凡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的許婷婷,美目緊盯著李冉豪,許久才幽怨地嘆息一聲,遞給李冉豪一件毛茸茸的皮大衣,厚實柔軟的觸覺立刻讓李冉豪知道這衣服價值不菲,剛開說什麼,一旁地宣宜機靈地將手中的衣服遞給燕昴摯,然後做出一個可愛而又驚訝的表情大叫道:“哇,燕大哥,你的眼睛好亮哦,好可愛哦!聽金爺爺說,你能一跳就跳上大樹,是不是真的呀?人家好想看好想看?你能讓我看一下嗎?”
燕昴摯轟地一聲兩耳炸響起來,張著大嘴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記得我地姓?”
“對啊,燕大哥今天叫了人家好多次要茶,我怎麼會忘記你呢?可以不可以嘛!就看一眼就行了!”
現在別說宣宜只是要他跳跳樹,恐怕叫他一頭扎進冰冷刺骨的河裡,燕昴摯也會毫不猶豫一頭觸下去,連個眉頭都不皺,當下樂呵呵地任由宣宜那粉嫩的小手握住,神不守舍地傻笑著朝著草坪外的大樹邊走去。
“媽的,見色忘友!”李冉豪不敢面對許婷婷那充滿了霧氣地眼睛,暗暗地咒罵了聲燕昴摯,耳邊就穿來了一聲嬌慵的聲音。
“宣宜好開心啊!可是婷婷比她更開心!李大哥……”許婷婷忽然低下頭,哀憐地咬緊了有些發白的嘴唇,忸怩地道:“救命之恩,婷婷沒齒難忘!”
李冉豪頭一痛,難道這小妮子還真認出我了,不可能地啊,那天自己是套住了頭部的,她不可能認識自己,難道是聲音,也不對,她進來後自己好象就沒出過聲,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想到這裡,李冉豪輕吸了一口氣道。
“許小姐是什麼意思?你大概認錯人了吧!”
許婷婷聞言嬌軀一震,那對高聳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煞是讓人迷醉,可是李冉豪卻無心情賞此美景,心頭只想著如何離開這個荏弱女子。
“你能不能看著我?”許婷婷看似嬌懦的轉過身,聲音卻異常堅毅。李冉豪轉過身,心無旁騖地看著他,月光下,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澄清,不含一絲雜質。
似乎要尋找出一線蛛絲馬跡,許婷婷看得很認真,一絲一厘似乎都不捨放過,不過從那清澈的眼睛裡,她卻看到了那懷戀的一睦。
“能不能瞪眼兇我一下?”許婷婷想了那一眼閃著寒人心魄地鋒芒。
李冉豪鼻子哼哼一笑,搖搖頭道:“許小姐,我不是馬戲團的小丑,我只是為你家做一週的保鏢,不想,也不那權利對你兇,如果沒什麼事,那請你回去,你的身體不太好,這夜裡冷,別受了風寒!”說完順手將大衣披到了許婷婷的身上,這個下意識憐惜女人的動作做出,他自己也是一愣。
許婷婷雙肩一顫,美目中滑落幾粒滾燙的淚珠,這個動作是那麼的熟悉,就在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