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猛然間幾道刺眼的煙火驀然炸亮了整個空間,無數歡叫象炮仗一般噼裡啪啦地響起,李冉豪只覺得瞳孔猛然一縮,眼睛閃得異常難受,還沒反應過來,身體處就貼過一個香膩嬌嫩地身體,下意識地抖手一震,一聲尖銳的慘叫響起,然後地面重重的顫抖一下,叫聲啞然而止,李冉豪卻在這瞬間閃電一般地換了個身位,眾人睜開眼,同時發出一聲巨大地抽吸。
一個英俊帥氣,只有面帶邪陰之色的男人茫然地站立,在他身下,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郎,捲縮著雪白嬌嫩的身體在躺在他腳下痛苦地哀號。
“不……不是我乾的。”男人憤怒地咆哮,得到的卻是其他人不屑和鄙視的目光。
男人想哭,四下環顧,得到的都是白眼和唾棄,忽然看到許雲龍,臉上立馬露出獻媚式的訕笑,剛剛開口想對他打招呼,卻被許雲龍橫了一眼,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
男人苦笑地點點頭,哭喪著臉嘀咕道:“老子最近怎麼老是倒在女人手裡,真他媽晦氣。”
許雲龍蔑視地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悄悄地對著李冉豪道:“這小子是個拉皮條地,叫獨孤雲,在酒吧裡下藥玩弄女人後再逼別人去賣身,要不就是勾搭一些紅杏出牆的女人,兼職做做鴨子,別看他外表很正經,其實內心一肚子壞水!”
李冉豪冷笑一聲,看來這次栽贓還對了人,這樣的人渣犯到我手裡,不死也剝他一層皮。
漸漸黯淡了光線的大廳中間是個巨大的鐵籠子,裡面橫七豎八地懸掛著幾根鋼管,分座在兩旁的是一個個小包間,每個包間外都有一塊心型玻璃,估計坐在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東西,而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最讓李冉豪感性興趣的是,這裡的女人全都戴著一個顏色豔麗的絨毛眼罩,身上穿著或純或豔、千嬌百媚,卻又故做矜持,每每轉頭晃眼間,一個個女人嬌笑著跟著迎面走來搭訕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可是有些卻在男人的周旋下一直不肯答應,反而是推卻而另行相走,這多少讓他感覺到奇怪。
“阿豪,這裡的女人可不是花錢就能理人的,她們都是些高階白領,出來賺外快的,至於上不上床,那是另外一件事,起碼她們對不上眼的男人,是不會理的。”許雲龍盯著一個肥臀豐胸的女人直樂,估計是發現了認識的。不過他卻沒找,而是直接拉著李冉豪隨意走進了一個包廂。
“外面這些女人都是來玩玩的,戴著個面具不一定漂亮,別喝著酒的時候看了那張豬臉掃興,我們先玩玩,唱唱歌,自然就會有人送上門來!那才是這酒吧專職陪酒女郎,人漂亮不說,全是些大公司地資深職員。文化高,氣質好,而且……!”許雲龍淫笑一下,拍拍李冉豪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包廂很大,佈置奢華。特別是沙發很柔軟,很寬大,躺下兩個人還有空閒的地方,李冉豪甚至覺得這不是什麼沙發,說是床更象。而且就象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包廂裡層,還有一張床,粉紅色的床單被套,充滿了糜爛的情慾之氣。
門一開,一陣香風飄來。兩個面蒙薄紗,身材嬌好,一身漂紅色地低胸禮服,裸露出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有著一雙迷死人的修長大腿的女人。風情萬種地嬌笑而來,很自然就坐在了兩人身旁。
“帥哥,需要我們做點什麼服務?”聲音很甜,綿綿帶糯,女人臉前的黑色透明薄紗下。隱約可見那花瓣一般的圓潤珠唇,話語間,香巾輕飄。旖旎可人,故做嬌柔地將雙臂攀在了許雲龍的脖間,媚眼如絲地射出春心蕩漾的電流。
“都有什麼服務啊?”許雲龍也不客氣,很大方地攬過女人水蛇一般的細腰,大手輕輕一捏,女人頓時媚笑幾句,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融進他的懷裡,那綿軟鼓漲地玉兔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胳臂,挑逗無比地嬌笑著:“帥哥想怎麼玩都可以!”
“那就先喝點酒吧!”許雲龍的手不老實地伸進她那開叉的裙襬裡。隔著那如若無物的透明絲襪,撫摩著那細如絲綢一般地肌膚。
逢場作戲,李冉豪還不至於牴觸這些女人,聽到許雲龍說這些都是高階白領出來賺外快,又只是摸摸而已,應該不礙事。說話間,也摟住了身邊女人的小蠻腰,感覺這女人身體一緊,權當做是她剛來,心頭還暗喜,起碼這樣的女人沒那麼髒。畢竟是紅粉依偎,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馨若蘭,很是迷人,只是屋裡光線太暗,看不到她的臉,朦朧中地女人更是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看著許雲龍將手伸進女人的旗袍裡,李冉豪也不甘落後,抱住女人,順著她那未扣住地側襟伸進了手,入手感覺到一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