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秦箏!
所以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就算隔著家族的仇恨,就算要面對染了血的親情,他也絕對不能放開想要擁抱住她的手!鑊
龍天翔的那一次已經足夠了,他不想再品嚐第二次。這一次就算要他強硬地禁錮,他也要將她再鎖回身畔!
更何況,這一次根本就是她主動回來的……
她怎麼還可以拒絕他?她難道不知道他有多渴望她,渴望到已經要死了麼?
碧笙深深呼吸,黑瞳緊緊纏住秦箏,“秦箏,你最好有這個覺悟——我不會為笛子守孝,更不會為她守身!秦箏,我想要你,每天都想要你!你認識我這樣久,你既然這次主動回來,你便應該明白!我忍不住的,不碰你的話,我會死的!”
秦箏的淚落下來,她輕輕搖頭,“至少現在還不可以,對不起……”
“別再說又是為了秦笛!我說過,我根本就不在乎她!”
“其實不光是為了笛子,還有寶寶啊!……”秦箏終於放聲大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地墜落面頰,跌落在她的手背上,灼熱而疼痛,“碧笙啊,他剛剛從我身子裡離開,我還沒有適應身子裡沒有他的感覺。對不起我現在真的做不到……只要你一碰我,我就會想起寶寶的到來,就會想起我竟然就那麼失去了他……”
“碧笙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如果我之前在電梯裡所做的一切誤導了你,那我跟你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的身子和心還都沒有復原。我現在回到秦家大宅來,卻不意味著我跟你還能順利走回過去……你得給我時間,你得讓我能慢慢康復。碧笙啊,別告訴我,你自己就能一點都不在乎,你自己就能還坦然面對曾經發生過的事!”
碧笙咬牙,玄黑的眸子在地板發射起的光霧裡,像是幽深的兩泓深潭。
秦箏哭得蹲下去,她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好吧,就算笛子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作為一個母親,誰能不在乎剛剛失去的孩子?曾經寶寶就在那裡,她已經習慣了小心翼翼拒絕激。情以免傷害到寶寶的做法,可是現在寶寶突然不在了,而她若是重拾激。情,這對寶寶是不是一種傷害和不公平?
秦箏哭得視野昏亂起來,眼前的一切彷彿都搖晃起來。直到,一雙馬丁靴一步步走到她眼前來。是碧笙。他也蹲下,一把將秦箏擁入了懷裡。
“好了,我都知道了。今天是我錯,我不該這樣衝。動。我忘了那些事剛過去不久,你的傷還沒有痊癒……”
秦箏哭著撲進碧笙的懷裡,忍不住放聲大哭,“我覺得我是罪人啊……男歡。女愛也許在成年人眼裡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可是那個無辜的小生命卻是來的真真切切。可是我竟然那麼不小心,就把他弄丟了,丟了……”
碧笙抱緊秦箏,眼淚也順著眼角一滴一滴落下來。
秦箏的痛他全都懂,其實他心裡何嘗沒有同樣的痛,或者是更多的痛?
秦箏至少在失去孩子的那一刻是昏迷的,可是他卻真真切切地全都經歷著:
——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聽見醫生冷冷地說,“這個孩子留不住了,要流掉。”
——他眼睜睜看著,秦箏被推進手術室又推出來。秦箏躺在潔白的床單裡,似乎睡容安詳,什麼都沒有變化;可是他卻真切地知道,她從手術室門的一進一出之後失去了什麼!
那些日子他像是走投無路的困獸,絕望地看著秦箏始終昏迷著不肯醒來,又要絕望地看著那有關孩子的一切手續都是龍天翔以父親的身份在簽字……
那些天他只想打架,真想拎著龍天翔的脖領子在外面好好地打上一架!
他龍天翔憑什麼,憑什麼!
“嘿,別哭了。既然錯都在我,那你打我吧……”
碧笙撈起秦箏的手掌來打在他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真的希望能分擔秦箏心裡的疼痛。
秦箏哭夠了,收回手,用手背抹乾自己頰邊的淚水,顧不上手背將面頰都抹紅,“秦總你還練習不練習啊?原來你花大價錢包了整個房間,就是為了讓我哭的呀?”
碧笙也收斂哀傷,靜靜一笑,“好啊,就算給你熱熱身了。來吧,教我鋼管舞。”
幸好碧笙跟秦箏獨處的練功房裡隔音設施比較完備,而且音樂的聲音足夠大,所以他們兩人又哭又嚷地並沒被外人聽見。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沒有人對他們獨處在房間裡而且關上房門的事情不感興趣。
比如那位被秦箏給“調。戲”過的富婆。
富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