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姐的相貌跟我非常相像,店員還笑,說原來相貌相似的人,就連選寶石的眼光都是相似的……”
秦箏的淚一顆顆落下來,打溼盒子裡的絲絨。
“姐,我就知道是你。所以我毫不猶豫就買下了這個吊墜。既然姐你那麼喜歡,而你又看了它半年都捨不得買,那我一定要買下來送給你,不管多少錢……”
秦箏接過首飾盒,抱住秦笛,這一次卻再沒出聲大哭,只是無聲地一顆顆落下淚來。
原來她不光是對衛嘉藍小肚雞腸,其實她對妹妹也還有所保留——她想促成笛子的婚事,她答應當笛子的伴娘、答應笛子將來也好好愛她的寶寶……可是她卻還是給自己留了餘地。
秦箏抱緊笛子,輕聲說,“笛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秦箏你做什麼去?”
秦箏從笛子病房出來,本來已經離開了婦產醫院的大門,卻又轉身走回去。衛嘉藍不解,大聲地問。
秦箏站在冬日下午難得溫暖的陽光裡微笑,“藍你先回去吧。這是婦產醫院,我當然要回去看點女人的病,反正也是來一趟,順路了。”
衛嘉藍皺眉,“你病了?哪裡不舒服?我陪你一起去看醫生吧。”
秦箏紅著臉推走衛嘉藍,“藍,我知道法國男人都有紳士風度。但是別忘了我還是保守的中國女人。女人有些病是不可以被男人知道的。你先走吧,我真的沒事。”
衛嘉藍只好轉身離去,不放心地回頭,遠遠地望秦箏孤單瘦削的背影湮沒在婦產醫院熙熙攘攘的人流裡。
衛嘉藍只覺心裡莫名地輕顫。方才的秦箏臉上的堅強和微笑,根本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