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咬了一下才勉強止住。秦箏努力地笑,“我來的不是時候了,二位繼續。”
“秦箏!”房間內的碧笙衝出來,“你怎麼來了?”
酒店的走廊好長,儘管鋪著純羊毛的大紅地毯,卻仍顯得那麼空蕩那麼冷。秦箏在幽黃的燈光裡鎮定地笑,“我知道我不該來。”
衛生間裡鄭安琪緩緩步出,見走廊裡的架勢,鄭安琪誇張地叫,“秦箏你先到了。我剛去衛生間。碧笙你怎麼也在這兒?”
秦箏努力一笑,“安琪我先走了。”碧笙綴著秦箏,“我送你。”
呂璇面色黯然望碧笙遠去,鄭安琪冷笑著將呂璇推進房間去,劈手就給了呂璇一個耳光!
“賤。人,我是給你面子,才沒在走廊裡就打你!我告訴你,碧笙現在是我未婚夫,如果你再敢打他主意,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娛樂圈就此消失!”
鄭安琪冷笑著繞著呂璇走了一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被誰包著。廣電總局那個處長是不是?你說我爸如果壓住他一筆財政撥款,你說他還會不會繼續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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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琪驕傲而去,房間裡呂璇面如死灰。在娛樂圈混,她懂什麼樣的人絕對不能惹:一是黑。道,二是官道。無論她表面的光環有多耀眼,在國內卻永遠無法與官二代相比。人家只需捏緊手指,便能活活掐死她。
呂璇點燃黑色裝聖羅蘭女士煙,細細一脈煙氣繚繞開。這個牌子煙燻味不大,口感卻很苦,越吸便越沖鼻子。就彷彿一種處世態度:儘量對別人笑開,將所有的苦楚都留給自己。
她這種混娛樂圈的不正是如此?撐著一副光鮮的頭面供人娛樂,鏡頭背後的苦楚有誰知道?
她方才輸得很難看,卻沒輸到底。鄭安琪雖然聰明,卻過於囂張。只要她自己捏緊秦箏這張牌,就不怕碧笙會逃開。
否則秦箏一敲門,她怎麼會那麼快就開啟了房門?
呂璇冷笑一聲,抱著手臂走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