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肖雅回答很肯定,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頓了一下後,冷冷地看著李偉新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是不是想說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就將它當作一場夢,夢醒後,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李偉新臉現刻骨銘心的痛苦,自嘲地看著肖雅道。
“是的。”肖雅咬了咬雅,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那麼華貴,冷靜,好像在回答一個與她沒有任何干系的問題。
“你能,我卻不能。告訴你,我的肖大董事長,那一天的事情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說話的時候,李偉新站了起來,直盯著肖雅。
肖雅臉色還是古井不波,以一種讓人心冷的態度:“那是你的事情。”
“你太狠心了。”
聽到‘狠心’這個詞,肖雅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僅一剎那的時間,又回覆如常,道:“是嗎?四年前,可穎的爸爸也曾經那樣對我說過。”
“可我不是可穎的爸爸。”李偉新感覺很傷心,很憤怒,沒有一點男人風度地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吼道。
“是的。”肖雅還是那副表情。
李偉新長長做了幾個深呼吸後,逐漸冷靜下來,隨後很玩味地看著肖雅:“董事長,在去跟如芳談判去,我曾要求如果這件事辦妥了,要董事長答應我兩件事……”
肖雅微微一笑,一副早就知道你要那樣說的樣子道:“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從今天起,我不會干涉你跟可穎的事情。不過……”同樣的,這個女人也很玩味地看著有些得意的小男人。
“不過什麼?”這個女人氣宇雍容,豔麗成熟,做什麼表情,都有一種別樣的美麗,不過,此時李偉新卻感覺到她有些可惡。
“要娶我家可穎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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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新有些生氣了:“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