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想他們會留下活口嗎?”
“那依柳兄之言,又當如何?”燕雲飛向柳雲鋒行禮道:“以暴制暴,自是不通,這也正是昨夜兄臺所言不可殺人之理,可要是對方要將我們除之而後快,卻似乎又難保不會殃及無辜。”
“看來只有暫時喬裝打扮一下,讓他們不至於認出我們就行。”柳雲鋒說著看了看自己,“好在我這把刀,也是前幾天在鐵匠鋪買的,舍了便罷”說罷將手中刀拿起,行至角落不顯眼處,以鞘尖置於地上,用掌力往上一拍,那把刀立時連刀柄沒入土中,而後雙手左右拍了拍,走回燕雲飛身邊。
乍見得柳雲鋒露得這一手,燕雲飛知道眼前之人絕非等閒,又見其絲毫對自己不曾防範,當下也不再藏有戒心,“柳兄可要如何喬裝?”
“我也未曾學過易容術,只能簡單的在服飾和頭髮上做文章,希望不要被人認出便好。”柳雲鋒又是哈哈一笑,只管從自己的包袱里拉出幾件衣服來。
燕雲飛也是輕笑道:“閣下性情灑脫,一眼便知是個心胸寬大之人,柳兄方才那招拍掌之舉,卻像極了天刀門的天磨掌,不知兄臺與天刀門有何淵源?”
聽得此言,柳雲鋒笑道:“你我雖然看若年紀相當,但觀燕兄舉止,時刻不失莊重,儼然一派宗師模樣,看來卻有能人之事,要不得如何這般年紀便就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