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我明白你想求我什麼。」他注視著她表情的昏亂,俯在她耳邊,故意曲解她的話。「你想求我好好愛你,求我再對你做一次昨晚那些事,求我主導這一切,讓你好好享受什麼叫作Xing愛高潮、什麼是望的解放……蓉蓉,不要求我的,這些東西我會好好教導你,我們從頭來學。」
朱映蓉輕顫了顫,眨動眼眸,無法從那張英俊到罪惡地步的男性臉龐分辨出他此時的心情。
「沈大哥,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好嗎?我、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好嗎?」
男人不出聲,只是專注地凝望著她。
她小手握成粉拳,努力調整呼吸,想再次乞求他原諒,但櫻唇才張開,他的氣息已不由分說地灌了進來,奪走她的聲音。
「唔……嗯……」她嗚咽著,無力地由著他攻城掠地,在她芬芳的小嘴裡放縱地著、作弄著。
藥效消退,他回覆了神志,宛如從柵欄中釋放出來的猛獅,狩獵和嗜血的本能催促著他,讓他對著底下的獵物大開殺戒,所有對不起他的,都要承受他的報復和摧折。
不該是這樣的……
他為什麼不聽她說呢?
她想愛他,用柔軟的心、真誠地愛他,為什麼他就是不聽她解釋?
還是,他根本不想要她的愛?!
昨晚全歸咎於藥效的作祟,所以他屈服了,順遂生理上的望屈服在她溫暖的胴體下?!
想像著這個可能性,她左胸一緊,隱隱疼痛起來。
就算他無意於她,她也無路可退了。
感情是很自我的東西,當你喜歡上一個人,付出真感情,並不代表對方也必須有所回應。
她的小手摸索著他的肩膀和胸膛,卻被他緊緊握住,壓在兩側。
他的唇舌越來越兇猛,攫取著她芳口中的蜜津,啃吮著她軟嫩的唇瓣,將他的氣味染遍。
許久、許久,吻到她幾乎要暈厥過去,他終於抬起頭來。
朱映蓉貪婪地呼吸,豔紅的小臉美得不可思議,眼角卻泛著淚光。
「哭什麼?」沈星爵的嗓音好低。
他壓制著她,男性獨有的氣息團團將她包裹,如同她腿間最柔軟的女性將他緊緊包容一樣。
她原本不想哭的,可是突然被他一問,不知怎麼回事,心彷彿被重重扯疼了,眼淚竟越聚越多,順著勻頰滑落下來。
「這不是你要的嗎?」他又問,背光的五官有些冷酷。
一定、絕對、必須要好好地教訓她,讓她心裡有所警惕,明白自己已犯下滔天大禍,既然犯錯,就非嚴懲不可。
這女孩……不,是這個小女人實在太無法無天、太不知輕重了,竟然敢對他下藥?!
她成功地利用他對她毫無防備、全心愛護的心態,讓他乖乖地喝下她遞來的那杯香檳,還爬上他的床,脫掉他的衣褲,把他弄得昏昏沉沉,還故意勾引他,對他為所為,讓他險些被膨脹的望撐爆?!
太教他氣惱了!
就算……他一點也不排斥兩人之間發生的親密,但她嚴重剝奪他的主導權,光憑這一點,他就該給她一點苦頭吃,讓她認清楚他沈星爵絕對不是一個可以任意擺佈設計的人。
朱映蓉下意識咬著軟唇,她不說話,就是靜靜地流著眼淚。
受不了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沈星爵依舊冷著一張俊臉,但是落在她嫩頰邊的吻卻好溫柔、好憐惜,一下又一下地輕啄著,把她頰邊的溼潤慢慢吻去,也吻得她意亂情迷了。
「沈、沈大哥……」她細細地,小腦袋瓜在大床上輕蹭著。
「你想學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想知道怎麼讓人達到高潮,然後全身被狂喜沖刷,再狠狠地解脫嗎?」他低語,拉來她細瘦臂膀環到自己的頸後,而他的雙掌則移到她高聳的胸前,技巧高超地撫弄她的|乳。
「嗯哼……」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頑皮地搓扯著她的|乳尖,那兩朵紅梅開得好嬌豔,一波波快感穿透身體。
朱映蓉不由自主地嬌吟著、扭動著,就是擺脫不掉腹中的悶燒感,他的手快要將她搞瘋了。
「我昨晚想做卻無能為力的事,現在……我都會一一實現,例如……這樣。」說著,他的唇取代了手,湊近含住她一邊的尖挺。
「啊——」那突挺的小紅梅落在他嘴裡,朱映蓉忍不住顫抖。
他的舌邪惡地旋弄著,然後整個含住,如同初生的嬰兒渴望著母親的馨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