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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你的雞吧,你可要好好品嚐哦!”柳青踩住南俠的屁股,讓他的完全沒入丁兆蘭的嘴裡,胡烈將大俠丁兆蘭脖子上的繩子捆綁在展昭的腰上。然後又逼著展昭含住丁兆蘭依然殘存著的,也用繩子將南俠的脖子與丁兆蘭的小腹捆綁在一起。
兩個人含著對方的,被用繩索捆綁的無法動彈,嘴裡的一股腥澀的味道,呼吸著男人下體的氣味,而彼此的身體又一次興奮起來。
白玉堂拔出展昭身體後面的肛塞,南俠疼的身體一動,立刻深入身體下面漢子的嘴裡,丁兆蘭痛苦的掙動,他的也立刻在展昭的嘴裡攪動起來。兩人的越動越硬,越是掙扎越是亢奮。
丁兆蘭想著妹夫展昭的英俊魁梧的相貌,熬不住望的折磨,身體首先聳動起來,在展昭的嘴裡旋轉深入的同時,他開始使勁吮吸起南俠的來,在眾人的鬨笑聲中,展昭痛苦的吃著大俠丁兆蘭的,下體也在對方瘋狂的吮吸中堅硬挺直。
“現在該你們上場了!”柳青一聲令下,早已經窺伺多時的胡烈胡奇兄弟一聲歡呼,撲向在地上扭動著的兩人。
再說茉花村中,聞訊趕來的四鼠已經見到二俠丁兆蕙,兆蕙正為沒有大哥和南俠的訊息焦急,立刻大家商議定下計策要營救南俠和兆蘭,擒白玉堂歸案。
於是大家各自行動,四鼠先回陷空島,蔣平裝病困住白玉堂,柳青察覺不妙想要脫身,卻早被三鼠圍住,隨後趕來的二俠丁兆蕙搶先救出囚禁在通天窟中的大哥和妹夫,大俠丁兆蘭見賊被抓獲,想到自己身受折磨凌辱全是這傢伙挑唆指使,怒起來一刀結果了白麵判官柳青的性命。胡奇胡烈兄弟也被眾俠阻殺,白玉堂見事情敗露,急忙準備船隻逃匿,早被蔣平料到,帶領事先安排在河邊的手下在水中將其抓獲。
(2)
眾俠客好漢押著白玉堂護送南俠展昭和大俠丁兆蘭一同回到茉花村。
白玉堂不熟水性,被蔣平在河中灌的肚皮漲飽,拉上岸來繩索捆綁了一路押到茉花村,早已經狼狽不堪。被帶到客廳之中,只見左右盧方在那裡拭淚,徐慶蔣平二人,一個是怒目橫眉,一個是嬉皮笑臉。白玉堂看見蔣平,便要掙扎起來,道:“好病夫呀!我是不會與你干休的。”
其實蔣平有意教訓他,同時也是給丁兆蘭和展昭出氣,好救他一條性命,可謂用心良苦。
南俠展昭明白蔣平心意,四鼠與他交好,如今自己得脫牢籠,罪魁禍首柳青已死,被盜得三寶也經已奪回,就不再與錦毛鼠計較。大俠丁兆蘭自出了陷空島來,心裡雖然也有些懊惱,卻對白玉堂並不太怨恨,自然也不去追究了。
這時見白玉堂被捆在堂前,大俠丁兆蘭看著被捆綁在那裡的錦毛鼠眉清目秀,好一個倜儻少年,早趕步上前,將白玉堂扶住松去捆綁。
白玉堂看了看丁兆蘭,想起自己種種作為,心裡慚愧,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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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俠丁兆蕙忙笑著來打圓場,眾豪傑都是爽快人,過去的怨恨仇隙全都拋下。於是白玉堂先去沐浴更衣,這邊茉花村中擺下酒席,宴請群雄。
酒席之上白玉堂身穿白衣,又恢復了往日神采,而展昭更是英俊挺拔,一身紅色的侍衛官服顯得英雄神武。
眾人對白玉堂又是規勸又是激將,錦毛鼠想起過往種種,只羞的無地自容,當即向大俠丁兆蘭和南俠展昭賠罪。兩人都連忙微笑還禮,但憶及在陷空島的遭遇,展昭臉上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澀。
大家又議論著陪同錦毛鼠一起往開封府請罪,一時間幌籌交錯,賓主都喝的盡興。看著天色已晚,四鼠先後告辭回房歇息準備第二天動身去開封府,二俠丁兆蕙也去後院探望母親,廳上就只坐著大俠丁兆蘭,錦毛鼠白玉堂和南俠展昭。
三人相對無言,多少仍然有些尷尬,就又提起往開封府請罪的事情。丁兆蘭見白玉堂已經換了他慣常的白色輕衫,一副倜儻風流的模樣,於是笑道:“明日五弟前往包相爺那裡請罪,敢問兄弟與相爺是親戚,是朋友?”
白玉堂不明白兆蘭的意思,搖頭道:“都不是。”
展昭也奇怪大俠的問話,用目光詢問兆蘭。兆蘭道:“既然非親非故,你盜取三寶,何等的罪行,這樣的打扮去開封府,怕在情理上有些說不過去呢!”
白玉堂看見丁兆蘭眼神盯著自己,心裡也忍不住一蕩,當即道:“多虧大哥提醒,險些誤了大事。須要披枷帶鎖,才是請罪的樣子,只是卻到哪裡去找刑具呢?”
丁兆蘭介面道:“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