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延生。
“你怎麼了?”丁南南驟然轉回頭來望著他問。
歐陽易搖搖頭。
“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可媲美餃子館的醋酸味?”丁南南鼻子靈敏地嗅出了些端倪。
“沒這回事……”歐陽易心虛地陪著笑。
“沒事就好。”丁南南理了理神後說:“走吧!”
“走?走去哪裡?”他不解。
“換個場地啊!”丁南南準備起身站起來。
“等……等等,”歐陽易拉住了她的手,“不是才剛來而已,怎麼就要走了?”
“從現在開始,我不喜歡游泳,也不喜歡曬太陽。”
“南南你?”原來她是如此地善解人意,歐陽易溢滿胸懷的感動情素正深f青款款地望著她,此刻恍若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多餘的了。
“我只喜歡戶內運動,比如說打保齡球啊!或是室內回力球啊!這才是我的興趣……”
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歐陽易的唇便緊貼上她的唇了!在眾人欽羨眼光的包圍下,兩人在遮陽篷下纏綿地親吻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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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二十五分,歐陽易起身送走了前來採訪他的“建築師雜誌”女記者方盈利。
“再見。”他禮貌性地把方盈利送至電梯口,並輕輕的與方盈利道別,
原以為她會禮貌回別,可是卻不然。
只見方盈利滿瞼的依依不捨,口水幾乎要失控的表情直盯著他看,
那塗滿藍色眼影的眼睛,也是極力的放電波。
方盈利眼睛所放出的電波強度足以媲美電線杆上的高壓電,要不是她的電波頻率與他不合,歐陽易肯定自己一定會被她所釋放的
強電波電到。
“好險哦!”歐陽易慶幸地輕拍胸膛低喃,被這麼強烈的電波電到,肯定是沒什麼好下場,他如是想。
幸好電梯門在此時開啟,載走了滿臉依依不捨得方盈利,適時結束了這場電波危機。
歐陽易吁了好大一聲、鬆了好大一口氣,然後才緩緩的除了電梯,回到大辦公室。
他一邊走一邊想,對於女記者這種特殊的舉止,實在是感到十分的莫名,這種莫名的心情就像是自己被雜誌社以及媒體單位評選為年度十佳黃金單身漢一般,同樣的莫名其妙。
其實這種從天而降的莫名感覺,每年都會有這麼一次,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反正每年不都一樣,媒體雜誌每年都閒來無事把他的照片和學歷擺在雜誌的顯眼版面一登,穩穩的黃金單身漢的寶座又給他了。
想到這裡,歐陽易只有無奈的嘆息了:“沒有辦法。”一連無辜的表情是自己要被選中的嗎?他才不希罕這個頭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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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根上帝交待,所謂做人要甘願的原則,既然人家十分認真的從旁訪問,他當然要接受了啊 ̄
但是面對這麼多冒出來的媒體的輪番拷問,為了配合自己最具身價早身上的氣質,也只好假惺惺的一一回答。哦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阿!真希望本年度脫離苦海,身份證上配偶欄的位置不再是空白的,不再是最具身價的單身漢,這樣就不會被女記者的口水以及眼底釋放的強力電波所波及了。
我佛慈悲,善哉、善哉!歐陽易暗暗地許下心願,腳程也走進了辦公室。
由於是午休時間,為配合員工休息,辦公室的電燈已熄了大半,而周遭的氣氛更是靜謐的祥和,只見幾位同事半趴在辦公桌上假寐,要不就是安靜地享用著午餐。
不曉得怎麼搞得,歐陽易的兩隻腳,競莫名地在丁南南的座位旁停了下來。
她不在座位上,只見她的外套安靜地披掛在椅背,滿桌的文具以及未完成的描圖正安靜地躺在辦公桌上。
“哈比,丁小姐呢?”歐陽易隨便捉了個鄰近丁南南座位旁正在快樂的享受著午餐的下屬哈比問。
“丁小姐和魯先生出去用餐了。”
“什麼?!”
歐陽易的醋勁頓時大發了起來,那醋酸味已溢得滿滿辦公室都可聞到了,哈比更是直接而強烈地感受到這股醋酸味。
“你知道他們去哪裡用餐嗎?”歐陽易問哈比,臉上的表情清楚地映著“坦白從寬、隱瞞從嚴”。
啥比見狀,有點害怕,便略帶顫抖地答道:“他們在‘老地方’用餐。”
“好個‘老地方’!”歐陽易咕噥。
咕噥完之後,便順勢在哈比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