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道過得有多快活,絕對快活得超過你的想象,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邊蕭敬見著我這樣,眉一沉,喝道:“你還不跪下向皇上謝罪?這樣子對皇上講話,你眼中究竟還懂不懂三從四德?”
我聽著蕭敬這般說,心裡當然是不以為然的,可是為了不讓上官墨塵一氣之下做出什麼對蕭敬夫婦任何不利的事情出來,我也只好裝模作樣地微微屈下身子,用絕對稱不上尊重與惶恐的語氣對眼前的上官墨塵說:“都是我的錯,請皇上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吧!”
聽得我這樣的語氣,蕭敬又是眉一聲,眼看又要對我進行教育時,上官墨塵已經臉色訕訕地一揮手,說:“皇后請平身,朕並未怪罪皇后!”
呵,我根本就沒有跪下去,還要你廢話說什麼平身?可是我表面上還是配合得一塌糊塗,裝作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說:“多謝皇上!皇上你宅心仁厚,真是讓小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上官墨塵看看我,又看看已經氣得不行的蕭敬,唇邊竟然仍然有笑:“朕已經向蕭相國打聽了皇后這些天來的飲食起居之類的情況,知曉皇后這些天平安無事,朕便放心了!”
“多謝皇上關心!”我仍然在一邊大唱著頌歌,可是照誰都能看出我的不以為然。哼,要我相信他會關心我,比讓我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哦不,應該說是從南方北方出來還要困難。他會關心我?我打死也不會信!我離宮的這些日子裡,也不知道他有多高興,也許成天就在跟他的柳如眉柳親親每天消遙快活得似神仙呢。
照他以前的所作所為,分明是無限希望我離開皇宮,永遠不要回去的好。
那麼,他今天到這裡來,又是有著什麼陰謀?
莫非是想抓住我的什麼小辮子,從而找個理由永遠將我發配孃家麼?
上官墨塵看到我的臉上不屑的神色,愣了愣,才說:“依照泰國律法,皇后省短則三天,長剛半月,一切都由皇帝所規定。皇后到今日省親已超過了三天,不如就此跟朕回宮去好麼?”
“哈?”聽到大這麼說,我不由睜大眼睛看著他。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我還是繼續覺醒在自己的想象中。他在說些什麼啊?是他在說夢話,還是我出現了嚴重的幻聽?要不然,他絕對永遠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情不自禁的,我走上前去,一直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朝他的額頭摸去。他見到我的動作,趕緊將身子朝後仰去,疑惑問道:“皇后此舉何意?”
見他不配合,我也只好將手收了回來,呼了口氣,說:“沒什麼,我只想驗證一件事而已。”
“什麼事?”他繼續鍥而不捨地追問到底,典型的愛學習的好孩子形象。
我一翻白眼:“這麼簡單的動作你都猜不透,你究竟是怎麼當皇帝的?我摸你額頭當然不是對你做什麼性騷擾,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究竟是不是燒壞了腦子,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肉麻兮兮的話來!不過我想可能也是因為皇宮裡面實在是太悶了,沒有人和你對著幹,所以你才想著我回去吧?假如是這樣的話,那麼某人的受虐症,可真是厲害到了無從能及的地步啊!”
聽到我這樣說,蕭敬和蕭夫人徹底黑線,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看來他們兩個現在肯定恨透了我這個女兒,要是上官墨塵因為這樣而要降罪他們,估計不要上官墨塵的人動手,他們兩個一定會親自走上前來親歷親為,就算蕭夫人也許不會這樣做,蕭敬可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果然,上官墨塵聽到我的話,臉色頓時臭了起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我怒吼:“蕭晨依,你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難道你的反應真的有這麼遲鈍?”我裝做一副超級驚訝的樣子,“唉,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最不可能對我好的那個人了,可是現在你竟然屈尊來到我們家來請我回到皇宮,就算我是個二百五我也免不了會心存疑惑吧,皇帝大人?”
上官墨塵死死地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逼出來:“你是說朕對你不存好心?”
我無限吃驚:“呀,你竟然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我真是太驚訝了!天啊天啊,看來你不像我想象中那樣遲鈍嘛,沒想到我竟然看錯人了!”
“蕭晨依,你不要給朕裝蒜了!”某人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若隱若現了,看來真是被我氣得不輕,但我卻看得心裡超爽。誰叫他屢次得罪我呢,反正我現在是把氣他視為已任了,對他是氣死人不償命了,“你屢次對朕冷嘲熱諷,究竟是想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