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停在三米之外,只有一次機會,血爪不是在開玩笑,這是一場決鬥,他放倒我或我透過他。
舉起右手,銀狐低吟咒文,白色的光芒立刻凝聚在手中,中指一彈,一個白色地光球緩緩向血爪飛去。血爪睜大雙眼,不明白那毫無殺傷力的光球是什麼魔法,但他死死的盯著銀狐。
幾乎在彈出光球的同時,銀狐全身動了起來,彎腰向血爪的懷裡衝去。銀狐猛的衝刺讓狼人感到可笑,聚起力量,血爪快速出爪,決心就此讓銀狐睡個好覺。
出爪的一剎那,血爪突然注意到銀狐的另一隻手——銀狐彎腰同時悄悄的按在地上的左手縫中露出地綠色光芒——讓狼人一個激靈。
“遲了!”銀狐大吼,將全身地魔法擊入土中,魔法在土地中咆哮,地洞中瘋狂的冒出胳膊粗地荊棘,毫不留情的從四面向血爪襲去,欲將血爪捆住。
“天真!!”血爪怒吼著,絲毫沒有被影響,雙爪不可逆轉的抓向銀狐。啪!清脆震耳的一聲,血爪眼前一片慘白,此刻狼人終於知道那光球原來是『眩暈彈』,狼人暫時失去了視覺和聽覺。但是這種小把戲難不到前暗殺部隊的隊長,狼人敏銳的嗅覺和觸感比視覺更加可靠。透過空氣中瀰漫過來味道的方向,血爪能清晰的察覺到銀狐的目的,他正一躍而起妄圖從頭頂越過,速度快得彷彿使用了加速魔法。
但血爪的速度更快,憑著絕對的自信和無數戰鬥積累的直覺,血爪毫不留情的一拳向頭頂打去,拳頭精確落在了目標的身上,在拳尖傳回反饋的同時血爪雙眼恢復了些許視覺——不妙——頭頂的不是銀狐,而是他的外套。
就在這轉瞬之間,荊棘已經纏死狼人的下半身。而銀狐則已經從血爪高舉地右手下穿過半個身體。
“就是這種天真,所以通不過!”狼人憤怒了,面對殺氣騰騰的狼人,還妄想不發攻擊的招術而矇混過關!血爪不做任何的保留,右肘狠狠向下砸去,魔法制造的荊棘瘋狂的席捲向狼人的全身,但絲毫不能阻止他地攻勢。一剎那之間無數的荊梗被向下砸去地手臂扯斷。
“FireWall!”清晰而急促的咒文激起炙熱的火焰,火從銀狐的背上升起、手中冒出。點燃了狹窄的空間。
防禦系咒文火牆。野獸對火焰有著天生的恐懼,狼人最懼怕的也是火系魔法,但血爪不是!右肘觸在銀狐和血爪之間形成地火牆中,毛皮沒有著火,手臂更沒有退縮。
難道火牆連半秒時間都爭取不到?糟!銀狐感到火焰被反壓到自己身上,不過這是最後的手段,既然如此。只能用“真理”的力量了!
“爆!”銀狐大喊一聲,陡然一瞬,魔法的性質突然改變,宛如回應他的呼喊。血爪感到右肘的炙熱突然增大,火牆原本的金黃色火焰變成了火球般金紅。
“怎麼可能!”巨大的爆壓讓血爪充滿了驚訝。轟!!一聲巨響伴隨著帶有驚人能量地爆炸,血爪被巨大的衝擊震得緩下攻勢,手肘和右邊身體被火焰灼傷,但這些並沒有讓攻擊停止。肘擊重重的砸在地面。
銀狐逃過這一難,但狼人不準備讓他如此輕易過關,伸出早已蓄勢待發的另一爪向逃離的銀狐抓去。抓到了!是腳。血爪左爪用力,在用力的剎那察覺到一絲異樣,割手地空氣在爪中凝聚,但來不及想清楚是什麼。更來不及收手,血爪的爪子狠狠的捏緊。
啪!!左爪在抓牢銀狐的前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反彈,空氣以超越鋼鐵的硬度將血爪的利爪彈開,而銀狐則發出一聲不大的慘叫。
咚!嘩啦啦!銀狐幾乎是擦著地面向前滑行,“哈!”奮力一個挺身彈起,人已是在十米之外,但完全不能遮掩他的狼狽,只見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站得並不穩。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右腳。
“哈。”喘著氣。銀狐臉上露出吃力地得意,“我透過了。”
血爪看著兩隻手。右手地燒傷和左手的割傷已經開始癒合,再看銀狐,他已經蹲下來治療自己地左腳。
撿起銀狐的斗篷,扔給它的主人。血爪說:“剛剛那是什麼,那個火焰魔法?”
“你覺得怎麼樣?”銀狐轉過身,血爪注意到銀狐背上的燒傷,“我被那魔法反噬了,我還不熟練,但是在這個環境裡我有信心。”血爪看到銀狐背後的灼傷在癒合,但是銀狐卻沒有吟唱任何咒文,也沒有看到任何的魔法陣。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血爪雖然對魔法不太懂,但是這種狀況絕對不尋常。
“心有所想,力有所出。”魔法的光芒流動在銀狐的肩膀、在全身,“我思故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