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了一下四肢,沒有問題。顯然是狂熱之血發揮了作用,血爪已經感覺到了身體裡又在孕釀著的新力量。
“魔劍在哪裡?”血爪撐起了身體,房間裡沒有看到自己拼命奪取的武器。
“不用擔心,雪櫻是你的了。不過它還真是不好伺侯啊。”銀狐穿著誇張的行頭走了進來。
“你這是幹什麼?”血爪看著銀狐身上的棉襖。
“你說這身衣服?”銀狐了抖了抖棉襖,“你已經恢復了?那我們一起去看雪櫻吧。”
“它在哪裡?”血爪憑藉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來吧。”銀狐一手按在魯恩的肩上,一手握著血爪的手。他默唸起一段咒文,紅色的光芒環繞在三人的身上。然後三人身邊的景色改變,魯恩一屁股坐在懸空的階梯上。
“這是羽剛剛使用的魔法吧?”血爪詫異的看著四周,一個很熟悉不過卻又有些不同的黑色四方形狀地房間就在面前。
“是的,好不容易才讓羽教給我的。不過傳送三個人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銀狐臉色發白。氣喘吁吁,“而且只能在百米之內進行傳送。”
“戰鬥中這就足夠了。”血爪很高興,銀狐明白是一股寒氣讓他全身興奮得顫抖。
“雪櫻就在裡面。”銀狐指著面前的黑屋子,只見屋子的木門結上了一層薄冰的,寒氣不斷地從僅有的幾絲空隙中湧出來。
“它還是沒有被馴服?”血爪有些奇怪,自己身上並沒有凍傷。
“不,它被馴服了。”銀狐用力地推著門。“你是它唯一的主人。”
血爪幫了銀狐一把,門被開啟。一股寒流噴湧而出。房間裡一派冬天的風景,兩個飛翼族人和銀狐一樣穿著厚厚的面衣。
“千萬不要用魔法。”踏入房間前,銀狐囑咐道。
“為什麼?”血爪看著兩個飛翼人凍得嗦嗦發抖,“魔法應該能夠壓制住雪櫻啊。”
“羽在給雪櫻做一個劍鞘,好像有點麻煩,必須保證附近沒有其他魔力干擾。”銀狐穿過走廊,和血爪、魯恩來到一個較大的房間裡。
血爪一眼就看到了房間中央的魔劍。它又用冰層將自己保護了起來,而且此刻魔劍所散發出的寒冰威力比在那球屋中明顯大上了許多。七八個巫師在房間地一個角落裡,羽也在那兒。
血爪的到來讓羽從討論中脫身出來,“沒有想到你真的能馴服它。”羽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我將兌現我的承諾,還要送你一柄獨一無二的劍鞘。”
血爪看著羽身後的那群人,他們正圍著一塊黑色的材料。“那是什麼?還有,我要怎麼拿劍?”
“那就將變成是劍鞘地材料。至於拿劍,等劍鞘做好了,你自然就會得到了。”羽回到了那群巫師中間。
“那劍鞘的材料就是和這些牆壁一樣。”銀狐指著房間的牆壁是透明的,從外面則是漆黑的石塊。
“哦?”血爪走到牆壁邊,手觸控在牆壁上,雖然房間裡寒冷無比。腳下的木地板被寒氣凍得結冰,但牆壁地溫度卻一如往常,沒有絲毫受到影響。他用爪子在那透明的牆壁上用力抓了一把,爪子傳來一陣尖銳的吱吱哀鳴。看著自己的爪子和沒有絲毫改變的牆壁,血爪欽佩的說道:“確實是獨一無二。”
“不光是堅固,也不會受溫度影響。”銀狐補充道,“就是太重了,就那麼一小塊,足足有20多公斤。”
正在說話間,那邊的巫師們終於達成了一致。魔法陣很快被書寫在空中。那是個精密美麗的魔法陣,銀狐只能猜出那是個鍊金術。羽離開那群巫師。他或許不太擅長鍊金術,也可能是不屑於出手。
鍊金術的光芒將那塊黑色的石頭包裹起來,巫師們輪流上陣,不斷地改變著魔法陣地形狀。
“好像巫師的魔法都需要幾個人一起才能施展?”銀狐不解地問道。
“不,月亮城的正統飛翼族巫師們很少會合力施展魔法。但這裡不同,這裡是方舟,大多是研究型而非戰鬥型的巫師。長期以來這裡的巫師都想理解方舟的秘密,但發現不集合起復數巫師們的力量是難以辦到的。所以才會看到方舟上的巫師們總是一起使用魔法。”羽解釋了一番,然後將目光掃向血爪。
“血爪,你的身上有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比我過去任何一個夥伴的力量還要大。”羽用複雜的眼光看著血爪,“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凱里特到底有多厲害。但如果讓我現在指出一個在未來的五年內可能會威脅到世界的敵人,我的首選就是你。”
“我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