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她體內筋脈鑽去,如刺入骨髓的疼,甚至連靈魂都有些顫粟起來。
楚璃驟然遇襲,心中陡然一驚,連忙運轉靈力,無聲無息的佈下數重防結,將那股力量擋在臉龐之外,若是讓那股力量闖了進去話,極有可能會讓她瞬間雙目失眠,雙耳失聰,口不能言!
好狠的老傢伙!她不過說了一句話,竟然就突然之間對自己出手,而且還是下這麼重的手,果然是太心狠手辣!
楚璃的腳步不由退後了幾步,嘴角溢位一絲鮮血,這點傷勢自然是楚璃為了掩飾的,若是在一個神靈師的突襲下不受點傷,就會引人懷疑。不然,依楚璃運轉御天訣和木靈珠的情況下,是絕對可以避免的。
畢竟對方始終是神靈師強者,而且還是有三人,無論任何其中一人的實力都遠遠超過了玄冰殿,若是楚璃貿然暴露自己的實力,顯露自己擁有不欲的本領,只怕對方會越加藉助雲若寧這個藉口咬住玄冰殿不放,甚至還會影響到外公。
即便如此,大長老依然是疑惑的‘恩’了一聲,目光打量著楚璃,似讚賞又似諷刺,“小小小年紀就是六階皇靈師,不錯,有點本事,但這並不代表你有狂妄的本錢,在本長老面前最好還是不要亂說話,以免惹禍上身。”
大長老始終是神靈師強者,自重身份,一擊不中,便不會再出手,他雖然訝異於楚璃能躲過他的一擊,但楚璃始終是個晚輩,是個小少年,若是自己再出手,就顯得太沒有風度了。
楚璃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眼底冷光浮掠,很快的被壓了下去,嘲諷道:“大長老果然不愧是雲宗之人,就連出手都這麼犀利!至於我有沒有亂說話,大長老心知肚明,抓兇手還得要講究證據。難道雲宗都是習慣性指鹿為馬,顛倒是非?”
這句話一聽便知道其中諷刺之意,第一自然是嘲諷一個高手前輩對著一個後生小輩突然出手,這和偷襲有何區別?而且還是以老欺小以強欺弱!
雖然大長老剛才使出的力量甚至連一成都不到,但那自始自終都是神靈師的力量,又豈是一個小小的皇靈師可以抵擋。若非楚璃反應靈敏,實力已達到七階,便是換作其他皇靈師,極有可能是要重傷的。
一旁的何尉遲則是疑惑的看向楚璃,怎麼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但是這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啊。
“大長老,敢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沈玄鵬劍眉一蹙,森然問道,且不管他是不是神靈師強者,但他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傷害自己唯一的外孫女,沈玄鵬絕不會容忍。“對一個小輩出手,難道就是雲宗慣有的風度?真是令人意外啊!”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們雲宗聖女在惡城中無故受了重傷,你們君家自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大長老輕描淡寫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霸道和蠻橫無理,大長老看向楚璃,“這小子區區一個外人,也敢對老夫如此無禮,老夫自然是要教訓一二!神靈師強者的尊嚴豈是隨便一個小螻蟻就可以觸犯的?老夫這也是好意告訴他,以後在世上混,不要太囂張,以免惹來殺身之禍!至於我雲宗的風度如何,還由不得你沈玄鵬來評頭論足,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沈玄鵬氣得渾身發抖,“大長老的意思是要讓我玄冰殿背這個黑鍋?原來雲宗不但喜歡以強欺弱,還更喜歡隨意栽髒!但是,我玄冰殿是絕不會接受這等恥辱,今日之事,你們雲宗必須給我玄冰殿一個說法!”
大長老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我雲宗聖女在惡城中出了事情,這不是你玄冰殿所為,還會有何人?整個惡城中只有你玄冰殿才會記恨於我雲宗。至於說法,呵……你真的以為憑你三言兩語就可以要老夫給你說法?當真幼稚之極!”
楚璃袖下拳頭緊握,眼中冷意迸發,看來雲宗的人都是仗著自己實力強便可為所欲為了!
沈玄鵬氣得臉色發青,正欲發作,只聽見一個桀驁不馴的聲音傳來,“尼瑪戈壁的!哪來的小魚小蝦也敢在這裡呼喝,擾亂我的清靜,當真是混賬之極!”
“是誰?給老夫滾出來!哼,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老夫尚可留你全屍!”大長老怒喝一聲,他正愁著如何時才能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懲治玄冰殿一番,現在可謂是有人不知死活,正好拿來開刀。
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凌空走來,滿頭黑髮無風自動,肆意飄蕩,那人身軀矯健,從空中走下,徑直走進大堂內,一道磅礴的勁風‘哧’的一聲就籠罩了過來,整個大堂內所有擺設的瓷器花瓶齊齊爆碎,甚至連桌椅都爆成了木屑。在場所有人皆是頓覺呼吸不暢,只是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勢,竟然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