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添了白,平日裡多有不順心的地方,年前邊關來報,阿魯臺又有和兀良哈勾結犯邊,皇上只一提巡邊二字,就引來了朝中的一片反對,”如今皇長子降生,這立嗣兩個,字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再加上那個冒冒失失把火燒到了咱們這些宦官頭上的御史,說是皇上焦頭爛額也不為過。之所以今天不見你而是明天見,”
說到這裡,王謹頓了一頓,聲音一下子變得極其低沉:“皇上自覺精神不好,不願意讓你瞧見。說來也是無奈,若不是三大殿不得重建。皇上也不再日日不分寒暑御門上朝。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就在前些日子,還有人說金陵寶地遠勝幽燕,建議遷都回去。”
身在外地,張越縱使已經算是訊息極其靈通,但終究不比在京感受得深宏。聽到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他的臉上漸漸凝重了起來。左手情不自禁地漸漸抓緊了一旁的扶手。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不是王謹順路不順路的問題,沒有朱瞻基肯,這些話怕是絕不敢說的。
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把皇帝交待的那點意思全都說明白說透徹了。王謹又東拉西扯了些別的不要緊的事,這才站起身來告辭。這一次,張越自然是一路把人送了出去。
到了二門的時候,一路走一路說話的王謹突然仿若無心地露了一句。
“皇長子剛剛降生,孫貴妃因為身子虧虛不一直都在永寧宮休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