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遠遠不及了。
如今的南京錦衣衛指揮使劉俊自永樂十八年獲封此職,已經當了三年的指揮使。只是。享用著正三品的品銜,他卻總覺得不滿意。若是當一今天高皇帝遠的地頭蛇也就罷了,偏生金陵仍有眾多權貴,他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沒有皇帝可以倚仗,簡直名不副實。再加上沒法覲見天顏,更不用說什麼寵信,於是位於府東街應天府尹以北的錦衣衛衙門竟是常常門可羅雀。
這天乃是正月初三。官員百姓都還在拜客迎賓,錦衣衛衙門冷冷清清,相隔一條街的應天府衙卻是來客不絕。就住在後衙的劉俊揹著手出了衙門,沒好氣地望著那兒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忍不住衝地上啐了一口,這才恨恨地回了屋子。就著椅子一坐,他隨手拿起旁邊的茶盞,一入手卻覺得冰涼刺骨,頓時更惱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連個茶都不會溫麼?老子養你們這些吃閒飯的傢伙有什麼用!”
他怒喝了一聲之後。當即有小廝誠惶誠恐地疾步上前,拿了茶盞下去潑了殘茶重續。好一眸子才重新端了上來。沒好氣地呻了一口,覺得那茶怎麼嘗怎麼不是滋味,他正要火,卻只見有人打起門口的簾子進來,他這才勉強止住了,不耐煩地擺擺了那小廝。
“怎麼樣?”
走上前來的年輕人身穿青綠色杵襖,頭戴黑巾蝶頭,生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竟是一幅宛若女子的標緻相貌。他到了劉俊身邊站定,隨即就躬下了身子:“大人,我已經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