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過分!”
“你自己的事情倒是看得清楚,這上頭卻看不透!”笑罵了一句之後。張輔便撣了撣袍子,在當中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正色說道,“你當初教過他武藝,又陪過他那麼多年,這情分不同我也知道。不過他還年輕,又是文官,升官這種事情有的是時候。京官五品以上就沒有實職了,外官倒是可以放知府布政使,但這種時候若外放了,京中事務就再也插不上手!爵位”爵位這種東西若不是用來帶兵,就是用來養老的!”
對於之前三次廷議的經過,彭十三回來之後也聽張輔提過,這時候不禁恍然大悟,忙上前幾步在張輔身側站定:“所以老爺才在勳貴廷議的時候裝了啞巴,原來是這般道理。”
“要是想讓他從武,我當年就設法了,何必等到今天?一個京衛指揮使了不起也就是轄制一衛五千人,咱們張家還缺這麼個指揮使?別看老二老三都是那副死樣子,憑著家族餘蔭,他們日後必定是要進五軍都督府的。再加上那邊府上的陽武伯,還有張超張起兄弟,,總之張家不缺勳貴,缺的是實實在在的文官。
頓了一頓之後,張輔就收起了那副不芶言笑的模樣:x“你回去且告訴他,他的那點小伎倆起作用了。從大寧那邊傳來了訊息,兀良哈朵顏三衛聽說教靶諸部不穩,結果他們的族酋也衝突了起來,不少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