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正想隨便找些話題聊聊,其美人卻先開了口。
“老闆,你說我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壞女人?”
“啊?何出此言??”莫菲菲被嚇了一跳。
其美人放下了撐著下頜的手,緊張的揪弄著腰帶上的一塊小兔玉佩,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雙眼含淚對莫菲菲說:“老闆,我對不起你,我。。。。。。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人家本來想留給你的。”
“什麼?”有兩個人異口同聲發出了驚呼。
一個是哭笑不得的莫菲菲。這是什麼跟什麼呀,她知道其美人一直對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感激與敬佩夾雜,沒料到其美人經常掛在嘴邊的“願意為老闆獻身”居然是真的,以前她還一直以為是其美人喜歡逗著她玩呢,畢竟兩人年齡擺在那裡,其美人比她大上四歲,所以她心裡面一直把其美人當成個姐姐看待,自然以為其美人也只不過把她當成弟弟而已。
另一個,則是剛才那個在房裡不滿於是尾隨而來的男人。
“小王爺,你也在啊?”莫菲菲不知大難臨頭,傻乎乎的招呼。
“鴻宣,你怎麼來了。”其美人掩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哼,我若不來,還不知道你這些日子對我都是虛情假意,原來你心裡一直裝著莫浩凡這個小子!”小王爺怒氣衝衝的說。
“我。。。。。。”其美人不出聲,明顯預設了小王爺的指認。唉,老闆是自己最愛的初戀,而這個冤家則已經是自己實際上的夫君,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辦啊。她煩惱的雙手捂頭縮在凳子上,妄想把自己縮成一隻可以躲避現實的鴕鳥。
見此情景,小王爺更是火冒三丈,就像被剛掛了綠帽子、捉姦在床的標準丈夫似的,惡狠狠盯著莫菲菲這個“姦夫”(他壓根沒想過自己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左右張望尋找有沒有殺傷性強的趁手武器,無奈包廂裡只有一張桌子幾張凳子,角落還豎著一個精美的衣帽架。打量了一下凳子和衣帽架,他顯然覺得衣帽架做武器更為趁手。於是一個箭步衝上去操起了衣帽架,二話不說劈頭蓋臉朝莫菲菲砸過去。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猶如天籟的聲音:“上菜咯!”接著一個夥計拿著托盤頂著幾盤菜定格在門口。
小王爺維持著下砸的動作,百忙之中還回頭惡狠狠的吼了一句:滾!“
夥計被小王爺眼睛中野獸般噬人的光芒嚇得落荒而逃。慘了慘了,怎麼辦好,老闆終於撞見掌櫃和小王爺這對姦夫淫婦了,他們打起來應該不會出人命吧,要死,這個時候誰敢進去阻止啊。老闆,你要挺住,我會默默為你祝福的。
那夥計便真的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雙手合十唸唸有詞祈求老天保佑老闆能在與小王爺的PK中取勝。從很久以前開始,掌櫃的對老闆的覬覦就被店裡所有員工看在眼裡,所以大家心目中其實都把其美人看成了莫菲菲的禁臠。沒想到老闆到廣州出差之後,小王爺趁虛而入把掌櫃勾搭了過去。其美人下了禁口令,大家敢怒不敢言,畢竟縣官不如現管,何況不論從哪個方面看掌櫃的都比老闆難纏,這又是個人私事,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敢對莫菲菲彙報此事,莫菲菲自然也就一直矇在鼓裡。
再說包廂裡,經過夥計的一打岔,莫菲菲已經反應了過來,急忙一閃身,安安躲過了小王爺泰山壓頂似的一擊。莫菲菲現在已非吳下阿蒙,近兩個月來她在沈天啟的嚴格監督下修習功夫,為了逃命尤其勤練輕功,在今天練習終於見到了成效。
咦?小王爺有點詫異莫浩凡居然能躲過這一棒,要知道在他心目中莫浩凡一直是個柔弱的商人,剛才雖然憤怒,卻也沒失心瘋,怕一下把莫浩凡砸死所以只用了四分力。
莫菲菲好死不死的一躲,徹底激憤了他。他乾脆雙手握著衣帽架下端,大刀闊斧的劈了過去,居然暗含一個刀法在裡面。
莫菲菲東躲西閃漸見狼狽。雖然習了輕功和一些簡單招式,但是她的對敵經驗實在缺乏,所以難免反映遲鈍。不一會,就結結實實捱了幾下,身上火燎般痛了起來。
“住手!”莫菲菲拼命躲避,想讓小王爺冷靜下來,解釋自己與其美人的關係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抽空瞄了瞄其美人,她還呆呆坐在那裡,雙眼無神彷彿靈魂出殼了似的,莫菲菲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了,還得靠自己。
小王爺哪裡會住手。他越打越氣,原來想教訓莫浩凡一頓的念頭已經變了,下手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把莫浩凡立斃杖下。這個娘娘腔的小白臉到底有什麼好,先有公主,後有其美人,自己看上哪個女人他就要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