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肯定也知道了太子跟自己的父皇母后關係極其糟糕,這一年一次的表孝心機會更是不會放過的。
王華強從其他的訊息源知道,楊廣深知獨孤皇后是一夫一妻制的堅決維護者,當年曾讓楊堅發誓此生絕不與其他女子生下孩子,而太子楊勇最讓獨孤皇后痛恨的地方就在於他為人風流,是個花心大蘿蔔。
所以楊廣這些年來一直在獨孤皇后面前演戲,他自己本是個好色之人,有不少美貌姬妾,但每次父皇母后的使者上門時,都把這些姬妾藏起來,只留下些又老又醜的僕婦,甚至這些姬妾生的孩子都全部溺死,只留下與正妃蕭氏生的幾個子女,也因此深得獨孤皇后的喜愛。
加上楊廣一向對外表現得禮賢下士,尤其是喜歡結交文人墨客,這些控制了民間輿論的公知們就一直傳誦著楊廣的賢名,與放形浪骸,在東宮日日醉酒,夜夜**的太子楊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華強不自覺地想到了當年在建康的皇宮內,楊廣在自己面前與高熲對峙時的那種可怕殺氣,這才是這位外表謙和的皇子的真正面目,楊勇看來是鬥不過楊廣的,但畢竟有高熲這枚定海神針,該下注哪一邊呢?他漸漸地出了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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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股份制經營
安遂家繼續說道:“上個月晉王回揚州時,在向母后辭行的時候曾經跟獨孤皇后抱頭痛哭,說是太子不容他,一直想害他,這次一別回揚州,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再見到母后,弄得獨孤皇后也是痛哭流涕,說不出話來。”
王華強嘆了口氣:“晉王真是個優秀的戲子。安兄,太子和晉王,還有別的親王們,在宮中有沒有拉關係,示好這些嬪妃呢?”
安遂家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我感覺晉王有這方面的意思,但可能現在人在揚州,離得太遠,訊息不便,所以還沒有著手實行。”
王華強馬上說道:“記住,如果晉王給宣嬪送禮的話,一定要收下,千萬不要拒絕他的好意,晉王是聰明人,現在只會示好於後宮的嬪妃們,不會傻到要什麼回報或者是傳遞什麼訊息,如果他有這個要求的話,先不要直接回復,第一時間跟我彙報此事。”
安遂家點了點頭:“嗯,聽你的安排。對了,宣嬪有一年沒有和父母互通訊息了,甚是想念,這次也是託我來問問。”
王華強鬆了口氣:“施太妃(陳宣兒的母親)和宣嬪的三個弟弟現在在金城那裡,放心吧,金城有我們王家的商號,當地的官府和豪強也是我們的友好夥伴,每年我都會花幾千錢在他們家身上的,保管施太妃一家衣食無憂。你就讓宣嬪放心吧。”
安遂家笑道:“可是宣嬪這幾年來一直沒有和母親和弟弟有任何書信往來,這次她想跟母親一家通訊,不知道是否可行?”
王華強的臉色一沉。斷然道:“絕對不行。安兄。宣嬪是少女不更事。你怎麼也幫著她求情呢?她可是陳國公主,她的弟弟是陳國皇子,全家都被大隋上下嚴密監控著的,自古以來外戚亂政都是大忌,更何況是個亡國公主呢,這點絕對不可行。”
安遂家默然無語,半天,才嘆了口氣:“我是看宣嬪可憐。華強,我也在宮裡呆了四年了,雖然每隔幾個月可以借出宮採辦出來一次,見到玉兒,但仍然會覺得親情隔絕,夜不能眠,更何況宣嬪這個小姑娘呢?”
王華強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想想辦法勸勸她吧,她的母親和弟弟我會好好照顧的,有什麼緊急情況也會跟她通報,你只要告訴她。她在宮裡過得好,她的母親和弟弟在外面自然也能過得好。我辦事讓她放心,如果需要什麼在宮中的開支用度,儘管跟我開口提,就是這個傳信之事做不到,以後也不要再提。”
安遂家站起身,喝完了茶碗裡的最後一口酸梅飲子,說道:“好吧,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採辦的單子我一開始就給了玉兒,這會兒應該備好了吧。”
王華強點了點頭,也站起了身:“早就讓她安排了,一會兒你從後門出去,她已經把貨都裝車了。”
安遂家向室內另外一個秘門走去,他的聲音傳了過來:“華強,這地方太悶了,下次最好能弄幾個氣孔,夏天在這裡實在讓人受不了。”
安遂家的身影消失在秘門之後,王華強自己擦了擦滿臉的汗水,自言自語道:“要是有氣孔,外面的人就能聽到了,還叫密室麼?”王華強端起手邊的一碗烏梅飲子,本想一飲而盡,想了想還是放下,畢竟安遂家在這裡獨處了半天,萬一知道了當年自己黑他的事情,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