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嘆了口氣:“徐賢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我雖然有個偏將軍和軍校的名號,但手下並無實際掌兵之權,請問你的虎符或者令箭何在,可以掌多少士兵?”
徐世績微微一呆,這個他倒是沒有想過,他的嘴角勾了勾:“我,我今天是帶了一隊騎兵出來的,都是我徐家的家丁部曲,阿爹叫我引導騎兵前進,這些騎兵,我是可以指揮的。”
單雄信笑著搖了搖頭:“引導不是指揮,就是你阿爹,也不過是臨時給來元帥授予了指揮之權罷了,這些騎兵都是來元帥的部下,別說是你。就是你的阿爹。也無權直接在戰場上斬殺他們。只能紀錄他們的過失,事後交由軍法官來處置。剛才你爹也只是口頭下令要我二人引導這些騎兵出寨追擊敵軍,並沒有給你我二人指揮和處置之權。賢弟,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來元帥的權威為好,真要殺了一個士兵,到時候可能來元帥會找你父子麻煩的。”
說到這裡,單雄信看了一眼四周,湊上前來。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和我主公之間的關係,是絕對不能讓來護兒他們隋朝將領知道,要不然他真的徹查起來,我們都死無葬身之地。王薄和格謙在山東鬧得太大,這回主公帶來的部隊是張須陀的兵,很多人認識他們,所以今天主公只讓我帶了小隊親衛跟隨,就是以防萬一�